寻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余旬书和仇竹二人。
苏秒过去与二人汇合,余旬书彬彬有礼的向苏秒行了一礼,仇竹则是淡淡的向苏秒点了下头,苏秒也回了一礼。
“恩人,楼上请。”
余旬书面色凌重的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苏秒向他所比的方向看去,原来此处是茶馆。看余旬书的模样,当是与他师父有关,她看病一事怕是不乐观。
思及此,苏秒耸了耸肩,带头走进去。
几人上了二楼雅间,坐定后余旬书便开口了:“师父她……失踪了。”
苏秒微楞,她原以为是他师父坚持不给自己解毒,却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可有寻到蛛丝马迹?”
“嗯,有传言师父是被太子殿下请去了。”
“太子?”
苏秒歪了歪头,意思是她想看个病还要闯皇宫?
不对,楚君寒是驸马爷啊,要进宫应该不难。呃,可她不喜欢那种地方啊,怎么破。
“师父若是被其他人请去了倒是不难办,但出面的是太子殿下,只怕师父会……”说到比处,余旬书黯然神伤的垂下头,哽咽道:“有去无回……”
“啊?太子是什么人啊,这么恐怖吗?”
“传闻太子殿下性子乖戾,视礼度为无物,行事全凭一时喜好,若是没有侍候好便会尸骨无存。而师父她偏生又是性子烈的,从不服软,此行只怕会凶多吉少……”
“呃,你也别想太多,你也说了,这都只是传闻。说不定你师父没有被太子请过去呢?也说不定太子并不如外界传言那般残暴不仁呢?”
就好比楚商玄,他不也是被传成恶贯满盈,奸|佞无道?
苏秒试图安抚余旬书,但看他模样,显然是效果不佳。苏秒忍不住自言自语:“奇怪,这种人是怎么当上太子的?皇帝眼瞎吗?”
余旬书乃是习武之人,耳力更是非同一般,苏秒蚊呐一般的言语悉数进了他的耳中。
“太子殿下出生之时天有异象,且自从太子出世后,北耶国国运便蒸蒸日上,殿下又自小便聪慧过人,故而得到皇上的偏宠,更是不顾一切将太子之位传与他。”
苏秒趴着听完余旬书的描述,心中觉得好笑,这样烂俗的身份铺设竟然真存在。她倒是真有点好奇那个太子是什么人物,有这样的身份竟然没有出场的机会。
啧啧,可惜了!
苏秒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直起身子,小手一拍,安抚道:“你放心好了,既然太子将你师父请过去,必然是得了什么病,说不定命不久矣呢?”
谁曾想,苏秒的安抚一点作用也没有,甚至让余旬书更加愁容满面:“若真如此才是大麻烦,师父最不喜受人摆布,定是不愿出手诊治。”
“要不……我让我亲爹去皇宫探探,想办法把你师父捞出来?”
苏秒看他是真的很担心,且他又帮过自己几回,于是决心帮一帮他,虽然希望渺茫,但,聊胜于无嘛!
“没用的,师父不会领情,她这一生最恨的便是御凫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