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薛财领我进了薛家。偌大的客厅里,我面前站了六个人,薛财的,大女儿薛恬,二女儿薛琳,三儿子薛褶。薛财的态度不咸不淡,只是像介绍普通人那样,对他们说了一句,“这是方酥,是爸爸一个朋友的孩子,从今往后就住我们家了,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弟弟和哥哥,就是一家人。”为了给他们一个好印象,我当即就弯下了腰,主动示好问候,挨个叫道:“妈妈,哥哥,弟弟妹妹好,我是方酥。”“谁是你弟弟。”一个玩具砸到了头上,我看到那个身高最低的男孩子,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的存在,夺走了他什么重要的东西。薛财掰过我的身子,看了一眼我的额头,“有点红,不过没事。”紧接着,他就还了张面孔,对那个砸我的小孩斥责道,“没大没小,薛褶,跟你哥哥道歉!”闻言,我慌了,连忙抓着薛财的胳膊说道:“叔……爸,别,弟弟也不是故意的。”薛财冷冷看了我一眼,我心里一惊,连忙放开了他,“对不起爸,我不是故意的。”薛财不喜欢小孩子碰他。“薛褶还小。”我循声望去,竟是那位衣着华丽的妇女,她手下抓着小孩的肩膀,表情有些冷漠。在这一瞬间,我的目光扫过面前的几个人,发现除了那位长相帅气的高个子男生,没有一个人因为我的到来而感到开心。他们脸上,除了冷漠,就只有厌恶。心里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意料之中。没有谁,会愿意自己原本幸福安稳的家庭,被一个陌生的外来者突然加入而打破。我就是那个陌生的外来者。“薛戈,带弟弟去新房间。”薛财对其中一个儿子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眼睛发亮。那是一位身姿非常高挑的男生,他有着一张非常让人感到好感的面容。他皮肤白皙,眼睛黑白分明的干净,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在灯光之下,明亮亮的闪烁人心。他鼻梁不是很高,嘴唇薄厚适中,嘴角自然向上微扬,仿佛天生自带笑意。我看着只他一人眼里对我露出笑意和善意,心下一暖。原来,他是薛戈。?禁止怀孕我醒来后,傅越闻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房子里只有傅越闻给我安排的保姆阿姨和管家老叔。老叔见我从楼上下来,连忙招呼保姆阿姨把一直温着的早饭给我端出来。我腿有点软,傅越闻连续一个月的在床上折腾我,我觉得我有点体虚,下楼的时候差点踩空滚下去。老叔看我可怜,连忙向古代公公似的,扶着我下楼。我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傅越闻说过,这是看着他长大的管家,是傅越闻知根知底,最忠实忠心的身边人。就连每每为我做饭的阿姨,也是傅越闻专门从他们傅家老宅子里请来的。为了照顾我的身体,每顿饭的种类都是大补,再加上傅越闻每每要我那么狠,每天醒来餐桌上都放着一粒白色的药丸。我知那是避孕,傅越闻跟我上床从来不做安全措施,我不知道他在外面如何,可是在我这里,他从来只让自己的舒服。老叔对我说,傅越闻从没有把外面的人带回来过,我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傅越闻这般出众,想要爬他床的人自然是不在少数,而我偏偏不禁被带来了回来,还有了可以在云墅久住的机会。老叔还说,他第一次见傅越闻对一个人这么用心。我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从他话语我听出了傅越闻对我的特殊,我心想,傅越闻可是要挖我腺体的人,为了能让我有个好身体,将来有一个成熟完好无损的腺体来给他的身边那位换上,他对我再好,也都是有交易基础的。不知道熬了多久的糯米粥,入口即化,喝到胃里,整个人都是暖暖的。保姆阿姨的手艺极好,我喜清淡,而她每次都按照我的喜好来做。尽管傅越闻嗜辣,可是,他也会以我的口味为主。菜炒了葱花炒鸡蛋,胡萝卜,玉米,是非常均衡的营养搭配。我吃饱喝足,消化了一会,便拿起那颗药,就着老叔给我准备的温水吃了下去。我今年十八,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十九了。还正是上高三的时候,距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却因为和傅越闻有了这层关系,不得不临时辍学。我其实跟傅越闻提过的,问他我可不可以去学校,他给我的回答是将我压在身下,身体力行的告诉我,不行。我问原因,傅越闻坐在床上,姿态懒散的挑着我的下巴,语气半分玩笑半分严肃,“一直等着被我临幸不好吗?乖一点,我们的交易结束,你的一切我都会给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