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觉习惯摸着肚子入睡,每晚都能梦到一个小娃娃,长得跟电视上面的小福娃似的,白白胖胖的,很可爱。他眼睛很明亮,特别像傅越闻。后来梦里的小孩长大了,我牵着他在草地上玩,他非常开心的咯吱咯吱笑。我被他非常具有感染力的笑声也逗笑了,后来从梦中醒来,身边侧躺着正对着我似笑非笑地傅越闻。我表情一怔,动了动嘴唇,好半晌,才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我在梦里笑,他应该没有看到吧。傅越闻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而是抬手摸我的嘴,他把拇指按进我唇缝里,撬开牙齿挑逗我的舌头,挑着眉问我,“做什么梦呢,这么开心。”我乖乖舔着他的指腹,含糊道:“梦到宝宝出生了,长得好像你。”“是吗?”他问我,我看他,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但我没想那么多,而是继续说道,“是啊,长得可好看了,白白胖胖的。”傅越闻勾了勾唇,头凑了过来,在我耳边低声道:“有你的屁股又白又胖吗?”我脸一红,凶巴巴道:“没有!”傅越闻低笑了一声,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带着怨气说道:“要不是你现在怀着宝宝,我真想好好收拾你一顿。”他不说还好,我本来也不重欲。可是怀孕中的oga确实特别依赖自己的alpha,前几次标记,只能很轻微的安抚我,我觉得不够,身体里的孩子觉得也不够。有时候独自洗澡,温水流过那个位置,痒痒的,很想被满足。甚至有好几次,我在梦里都在向傅越闻求欢。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傅越闻。然而今天,我却胆子大了些,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我就暗示性的抬腿搭在了他的腰上,眨着眼睛看他。傅越闻眼神晦暗不明,手开始对我上下其手。alpha大多都经不起撩拨,更何况面前这个人跟我的契合度还那么高。我和傅越闻疯了一个晚上,最后我是晕过去,等我再次醒来,入进眼睑的,是一张熟悉的脸。朱医生脸色不太好,皱着眉,似乎有些怒意,但可能是顾及到傅越闻的身份,他虽面上不虞,可语气却带了些毕恭毕敬,“oga怀孕头三个月不能进行房事这是常识,傅先生往后还是要控制的好,不然,孩子可能随时会丧命。”我听的心里咯噔一下,略带可怜地去看傅越闻,却捕捉到一丝他眸中未来得及完全消失的冷意,莫名的,心里有些沉闷。“谢谢朱医生,我记下了。”傅越闻态度略显敷衍,朱医生颔首,离开前对我点了一下头。朱医生走后,傅越闻坐到了我身边,因为洗过澡,他身上充满了沐浴液的香味,清爽干净,他看着我,让原本略显尴尬的气氛变得更加凝固。我低着头,垂下了眉眼,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早知道会这严重,我就不该勾他。“接下来的这三个月,我就不回来了,你照顾好自己身体,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周阿姨说。”尽管傅越闻的声音还是那样温和,可是那入耳的话对我来说却像根冰冷的刺,直直地插进我的胸口,很疼。藏在被子里的手紧攥着被单,我强迫自己抬起头来看他,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行,我没问题的,只是傅先生,临走前,您可以帮我弄一套你信息素的安抚剂吗?没有你在的日子里,我可能需要你信息素的安抚。”“这件事我会让老叔去办,你不用担心。”我点了点头,眼眶突然有些发热,鼻子也有些酸。我把头扭到了一边,一只手却捏住了我的下巴,我听到傅越闻的叹气声,我喉咙有些发紧,他说,“别多想,alpha在喜欢的oga的面前向来都是没有意志力的,你天天在我跟前转,我保证不了哪天会失控,小酥,除去我心里确实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不说,你真的很让我满意,你乖点,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哪怕以后我结婚了,也会给你更好的生活,不让你和孩子受委屈。”不让我和孩子受委屈,这是多么温柔的一句承诺啊,可是,这句承诺有那么多的前提。我承认我对傅越闻多少有点动心,可是,我永远也忘不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被亲生母亲卖掉的私生子,一个自小在孤儿院,即使被人领走却又转手送给别人的,令人嫌弃的孤儿。一个为了钱和更好的生活,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并且跟别人有了肉体关系的不要脸的oga。我这样的人,能配得到什么?我什么都不配得到。不管是从前的薛戈,还是现在的傅越闻。人在生活在低层,都是自卑到尘埃里的。我自小就对自己有特别清晰的认知,我不优秀,也不聪明,没有夯实的家底和背景,仅靠着唯一有点姿色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