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春被拖到玄歌面前,身上七横八竖的爬满鞭痕。玄歌嫌弃地退后两步,斜睨着眼睛看着地上半死不活地朱贵春道:&ldo;知道为何罚你。&rdo;
朱贵春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玄歌道:&ldo;因为在浪费本候的时间。劳工们该休息的时间没有好好休息,却在这里为了一点小事胡搅蛮缠,休息不好,就干不好活。
干不好活却白白浪费了本候给的劳作时间,这就是你做监工的失职。&rdo;
朱贵春有气无力地点头:&ldo;是小人的不是,是小人的不是。&rdo;
玄歌目色冷烈:&ldo;所以,今天所有该休息时候没有好好休息的,都该罚。&rdo;
铁板听了脸色也变得发灰,可是基于朱贵春方才的例子,张张口却不敢求饶。
五十鞭之后,铁板的脸色成了真正的铁板。
玄歌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扬起声音:&ldo;接着该谁了?&rdo;
&ldo;玄歌?&rdo;萧慕雪的身影突然从后面探了出来,&ldo;等了你好久不回,怎么在这里干嘛?&rdo;
萧慕雪原本久等玄歌未归,这会儿寻见他心中喜悦。跃步而前后却感到气氛不对,再一看朱贵春和铁板的样子,又瞥了眼苏北痕,当即沉下脸色:&ldo;玄歌,怎么回事?&rdo;
&ldo;别怕,&rdo;玄歌不以为意地靠近萧慕雪:&ldo;只是惩治几个不懂事的下人。&rdo;
玄歌又重复问了下:&ldo;现在该谁了?&rdo;
蒋义指了指端木云海附和道:&ldo;该他。&rdo;
端木云海面无惧色,正要自己走向木柱处,苏北痕却拦下了他。
玄歌一怒之下,收了扇子:&ldo;怎么,对本侯的命令心有不满么。&rdo;
&ldo;岂敢,&rdo;苏北痕道,语气不卑不亢:&ldo;只是提醒下这位大人,似乎说错了。&rdo;
苏北痕指的是蒋义。
蒋义立刻道:&ldo;我哪里错了?&rdo;
&ldo;侯爷说的是今天所有该休息时候没有好好休息的,都该罚,是吗?&rdo;
&ldo;当然。&rdo;
苏北痕淡笑:&ldo;所以说,您说错了。&rdo;
蒋义指着端木云海,横眉道:&ldo;他不是其中之一吗?&rdo;
&ldo;他当然不是。他就是好好休息呢,然后被不好好休息的疯狗,莫名其妙咬了一口而已。&rdo;
蒋义怒喝:&ldo;大胆,侯爷再此,竟敢说话含沙射影。&rdo;
&ldo;不敢。只是提醒您,别曲解了侯爷的意思,罚错了人,误了侯爷的英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