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歌,你可知道,我不信爱”
华东歌怔怔的看着她,手还保持那珍惜捧握的姿势,他没想到,云织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二方才那一瞬产生的怒气取而代之的是不解:
“为……什么。”
华东歌禁不住这般问,什么是不信爱?不是不信他,而是……不信爱?为什么不信?
云织抿了抿唇却没有说话,转身看向窗口边的阳光,看着阳光被镂空的窗打碎,变成斑斑驳驳的叠影,放佛刚刚的那句话不是她说的,又或者那就是唯一的解释。
华东歌看着她的侧脸,终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在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对他打开心扉之前,他对她依旧毫无办法。
半晌,华东歌讷讷开口,带着轻微的试探:
“云织,虽然我不知道此刻你内心的痛处,但你应当知道,并非天下男儿都如同你父亲般凉薄。”[已改动]
无论如何,要打破这室内的一片僵硬的沉默。
云织转过头来看他,抿了抿唇,终是开口:
“我知道,你多虑了。不是别人,只是因为我自己。”
华东歌松了一口气,似是安心了许多,随后又笑道:
“你现在不想要离开大吴那便不离开,你现在不相信爱那便不要去爱,但是……”
华东歌狡黠一笑,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欺身而上,将云织的头转向面对自己,募得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在云织未反应之前,旋身离开云织,却带走她床前衣物中的一只香囊,握在自己手中,对云织眨眨眼: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云织,你的爱我预定下了,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也会心甘情愿跟我回家,我不会放弃的。”
说着,旋身离开,只给云织留下一个扬长而去的背影。云织张了张嘴,到底没能开口喊住他,只在他离去半晌,伸手抚上自己的额头,若有所思的笑了。
也许……只要她好好保护,这个纯良的温情,可以……保住吧……想着想着,她便越发觉得心头发热,只无意识摩擦着那额头胡思乱想,直到意识模糊,再次陷入沉睡,似乎还舍不得放下……[已改动]
云织睡下不多时,华东歌便又重新来到这个房间,他手中还攥着那荷包,站在她的床头,看着她那抚在额头上的手时,唇角勾起了自己都不察觉的笑意。
“我便知道,你嘴硬心软,那这荷包我便真的不会还你了。”
华东歌轻轻摩擦上面的离字,轻轻低喃喃,随后似是得到那人的同意,将那东西栓在了腰间,又静静坐在了她身边,为她驱赶蚊虫。
月亮替代了太阳,依然照耀着这间静默的房间。容儿在月光下来到房间内,正看到华东歌昏昏欲睡地在床边拿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蚊虫,顿时觉得不满:
“下人就在外面,您这充的什么二十四孝。”
华东歌睁开眼睛,似乎有些迷糊,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伸了伸懒腰放下蒲扇道:
“要你查的事查清楚了?”
容儿撇撇嘴,点了点头:
“是,容儿以您所言,以武功路数调查到这些人当来自大吴两江之地,但他们的武器却是出自京北门派,但两路都未曾出现过这般人的踪迹,奴婢怀疑这群人是故意以此混淆视听,他们很可能是私人豢养的专门杀手。”[已改动]
华东歌眼光轻轻扫过依旧睡得沉静的女孩儿,将那香炉关了一些,淡淡道:
“恩,继续追查下去。此事便交给你,弄清楚是那帮人。”
容儿应了一声是,华东歌调好香炉又缓缓开口:
“此事完了,你便回南夏吧。”
容儿瞬时抬起头来,瞪大眼睛,惊叫了出来:
“公子!你要赶我走?为什么!”
华东歌微微皱眉,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