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酿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周末陈酿特意起得很早,提前两个小时到了山腰的别墅。
开门的不是管家,是一个陈酿见过的女仆,她看起来慌慌张张的,叫陈酿快点进来,还让他小声点。
女仆让陈酿到二楼,陈酿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问,他找到女仆告诉他的房间,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房间里拉着窗帘,一丝光也没有,陈酿摸了一会儿,没有找到灯的开关,就想过去把窗帘拉开。
陈酿走到中间被绊了一下,就摔到了床上,他隐约感觉压到了一个人,连忙起身想说对不起,就被按着腰拉了回去。
“怎么来这么早?”陈酿耳边传来低沉嘶哑的声音,紧接着耳朵就被咬了一口。
陈酿意识到对方可能认错了人,他努力想撑开身上压着的人,刚动两下就被绞住了手,他想出声,却被重重地堵住了嘴。
男人的舌头还带着酒气钻进来,大肆搜刮陈酿的口腔,他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开始更激烈的挣扎,口水从嘴角流下来,落进被子里。
“想玩刺激的?”男人离开了他的唇,又轻笑了一声,把陈酿翻了个身。
陈酿今天穿的是运动裤,很容易就被扒了下来,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啪”的一声,左边屁股被打了一下。
陈酿被按着后颈,脸埋在被子里险些喘不过气,发出的声音也闷闷的,听不清楚。
他的声音像小猫叫唤一样,更加刺激身后的男人,转眼间就觉得有东西抵到了自己屁股上。
陈酿力气没对方大,心里的恐惧一股一股升了起来,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觉得自己被人看光了,挣扎着拼命往前爬,屁股上却再次重重落了一巴掌。
滴着液体的性器被人扶着在陈酿屁股上涂画,当它滑进陈酿股缝里时,陈酿全身都抖起来了。
他就要被发现了!他的身体要被发现了!
阴茎的尺寸很大,它滑到陈酿身体的另一个入口,在本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躯体上的女性器官口浅浅的捣弄,男人轻笑着问他:“怎么还是这么紧?”
陈酿被当作别人,声音都发不出来,紧紧咬着嘴唇,恍惚间已经尝到了血腥味。
似乎不满足于这浅尝辄止,男人晃动腰身,硬往陈酿身体里挤进了一个头,“嘶——”男人皱着眉喘息,倒是松开了压着陈酿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宝贝放松点儿。”
只进了前端陈酿就痛得浑身冒冷汗,他下唇咬出血,听到话之后慢慢张开嘴,刚急促的喘了一口气,身体内部就多了根粗大的东西,撕裂的痛感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宋晟屿在进入的瞬间就意识到他认错了人,那层阻隔一般的触感,还有过分的紧致都提醒他身下这位是第一次。
但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更何况,这具身体的滋味还算不错,可以作为他的开胃早餐。
陈酿眼角沁出了泪,他趴在被子里无声地落泪,身体里埋着的东西很快就动了起来,宋晟屿活儿好,想让人舒服是很简单的事,但他今天似乎失了耐心与素养,之后一言不发,按着陈酿的腰猛干。
阴茎在体内进出的速度加快,陈酿在裂心的疼痛中捡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快感,但更大的恐慌压迫着他的意识,他身体的秘密不再只属于他自己,而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占了。
宋晟屿只顾自己舒服,节奏都比往常快了许多,身下的人始终沉默着,除了偶尔急促的喘息就像死了一样。
宋晟屿没兴趣奸尸,最后冲刺了数十下就射在对方体内。
陈酿在趴在床上,听着房间里传来淅沥的水声,这个男人下去洗澡了,他缓了会儿,找回自己的意识,颤抖着手提好裤子,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房间。
宋晟屿出来的时候以为他还在,拉开窗帘才发现床上没了人,他靠着窗台点了支烟,未着寸缕的身体宛如意大利名家所作雕像,阳光正好洒在身后,床前投下一片阴影,宋晟屿看着床单上那一抹鲜红,皱眉打通了秘书的电话。
陈酿出来之后被假装找他的女佣叫去了宋晟凌的房间,宋晟凌好像刚睡醒,精神不太好,看着他也是一副讨厌的样子。
陈酿告诉他以后不过来做家教了,机构会派别的老师来,宋晟凌这才像是有了点精神,“那好吧,老师拜拜!”他在有人的地方还是很乖巧,陈酿一离开,他就兴奋的拉着早上开门的女佣,“怎么样怎么样,他被我哥收拾了吗?我哥早上最讨厌人吵他,肯定会生气的。”女佣说了些什么,陈酿无从得知。
他怎么也不会明白长得小王子一般的孩子会想出这种套路来设计他,更想不到陌生的男人会把自己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