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晟屿的呼吸忽地就乱了。
窗外的雨急骤而下,眸中的情欲更加汹涌,沾着津液和汗液的手指拂过下颚、锁骨,停在胸前鲜红的一点茱萸之上。
声音被烧得嘶哑,他深深撞进陈酿的眼,“离医院只有一公里,你想好了么?”
陈酿满心满眼都是那张形状美好的唇,被宋晟屿的啰嗦犹豫逼得不耐烦,拉扯着衣领凑过去,没什么章法的撕咬那张薄唇。
宋晟屿嘴上问陈酿的意见,腿却不露痕迹的往上掂了掂,让陈酿与他挨得更紧。
拇指上下搓揉着乳尖,这微小的抚慰完全不能压下身体的燥热,陈酿着急地扯开宋晟屿的衣领,柔软的手摸上弹性十足的胸肌。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纵然还留有几分清醒,认得出眼前的人是谁,知道他不久前还扎了人家的心窝,不该这么快搅在一起。
可身体却早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贴着蹭着,嘴里嘤咛呜咽,发情的小猫似的求宋晟屿给他抚背顺毛,给他摸臀插穴,快点松开裤链射他满肚子精。
宋晟屿在他的挑逗之下也撕开了沉着冷静的皮,捏住陈酿的乳尖狠狠一拧,痛感和快感击得陈酿仰引颈呻吟,他熟门熟路咬住陈酿的喉结,低声含糊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越野车在大雨中发出一阵刺耳的喇叭声,经由自然加工也变得暧昧缠绵起来。
陈酿向后支着手肘,任宋晟屿给他脱了裤子鞋袜,光着腿踩在真皮座椅上。
内裤中央已经湿了一大块,深色的痕迹让白色的布料变得透明。
宋晟屿把座椅往后调了调,两指张开勾住内裤边缘,更为清楚的注视还在出水的肉缝,待布料被拉扯到极限后松开手,“啪”地弹回绽开的阴唇上。
陈酿突然惊叫一声,身体后仰压到了方向盘。
喇叭声唤回了他几分神智,看着宋晟屿的双眸已然含了泪,脸颊艳得似染了霞,他红唇微颤,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吐着撩人的火:“给我。”
宋晟屿最受不了他哭,比起心疼怜惜,掀起的却更多是施虐和强占欲,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肏弄,要看他哭喊求饶,又贪婪吞精的模样。
陈酿一只脚踩在他的小腹,一手拉着内裤边缘想要自己脱,刚露了半个屁股,另一只手就拨开他的,拉着被汗水和淫液湿透的内裤缓缓褪下,中间的布料格外沉重,黏着肉缝拉扯,牵出一道淫糜的丝,滴在宋晟屿膝头。
暴雨中的天空灰白一片,陈酿背靠这块天然的幕布,身上仅剩的布料只有破碎的衬衣,半遮半掩露出白皙的胸脯和粉嫩的乳尖,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宋晟屿握着踩在腹部的小腿往上抬,喇叭声响得更长,腿间的阴阜被扯着腿张开,露出肉缝中柔嫩凸起的阴蒂和湿润的穴。
他看着陈酿,像在看一副肉欲十足的海报,裤链被解开,粗大壮硕的阴茎跳了出来,直愣愣支在腿间,让陈酿一看就灵肉发痒,身体里的泉眼争先恐后往外冒水。
喇叭声停了,雨声更明显了。
宋晟屿把他抱在腿上,叫他的名,含情带欲,婉转动听,他说:“酿酿,你水好多。”
又揉他熟透了的耳垂,“我给你堵堵,好不好?”
肉穴“噗嗤”一口吃进狰狞的阴茎,陈酿的水堵住了,痒意却密密麻麻爬了上来。
不用宋晟屿说,陈酿就晃着腰动了起来。
椅子彻底放平,宋晟屿躺着掐住陈酿的臀,饱满的臀肉随着上下晃动的动作一下一下挤在手心里。
陈酿双手撑着他的腹肌,咬着唇垂着眼,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随着起伏的动作滴到宋晟屿眼睛里,即使这样,他还是舍不得闭一下眼睛,要把陈酿被情潮打湿的脸镌刻在脑海里。
湿热的穴肉吮吸着滚烫的阴茎,陈酿深埋在体内的火种彻底燃起来了,骑乘的姿势进得非常深,有几下陈酿还以为肏到了他的宫口。
交合处不断有热液涌出来,被进出的动作挤压飞溅,宋晟屿粗硬的耻毛被打湿了,擦着陈酿挺起的蒂珠。
他秀气的阴茎也竖的笔直,前端默默吐着泪,不时擦过宋晟屿的小腹。
车厢内的温度更灼热了,陈酿双手逐渐无力,咬着的唇也松开了,溢出声声低吟,把宋晟屿喘得更硬了。
他按住陈酿趴伏的背,在逐渐变缓的节奏中拿回主动权,自下而上把阴茎插进小穴深处,陈酿体内好像还长了一张小嘴,每次顶入都会馋得紧吮顶端。
在药物和猛烈的动作鞭笞下,陈酿被肏得失了神,双眼迷离的看着下方宋晟屿的脸,那张嘴也不再如往日那般不愿开口,哆哆嗦嗦的哼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