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咬牙,忍着生疼的阴茎,用手抬起她的脸。
修长的手指屈起,将她眼下的泪水拭去,“别哭了,小祖宗,你都这样了,我哪还敢生气呢?”
“真的吗?”薛晚睁大眼睛,看着他。
“当然。”薛梓点头,不过虽说他面上看着很淡定,实际内心慌的一批。
生怕妹妹一个低头,就看见他某个器官勃发的轮廓。
该死,下次应该买个那种厚一点的围裙。
裤子也得换新的了。
薛晚终于露出笑颜。
还没等薛梓松一口气,这小祖宗又搞新花样。
只见她一脸期冀,朝他展开双臂:“那哥哥,你抱抱我嘛。”
薛梓差点差点泪洒当场。
天要亡他。
抿着唇,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围裙脏,等我做好饭了再抱你,好吗?”
“脏吗?”薛晚听他这么一说,下意识往下看去。
薛梓抢先一步转回了身。
紧接着,两人同时看见一片被烤得焦黑的吐司。
薛梓哭笑不得。
今日第无数次有股冲动,要把身下这孽根“连蛋拔起”。
吐司烤焦了,所以薛梓不得不重新准备早餐。
而薛晚则在客厅里看电视。
十来分钟后,薛梓走出厨房。
喊了几声,薛晚没应声,走近一看,才发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周末早起对她来说,果然还是太勉强了么。
起身,想给她拿床被子,却被她一个翻身的动作打断。
薛梓发现,少女侧着身体时,乳量会比平时看起来要大一点。
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
刚才硬得有点疼,但在那种情况下都能忍下来没推倒妹妹……
他是不是应该,犒劳犒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