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火热的视线相触,阮恬扑过去搂着应宿安的脖子亲他,然后喜滋滋地跪趴好,屁股高高撅起摇晃,甚至自己用手掰开臀瓣,展露腿心,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宿哥,快插进来。”
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到最佳状态,肉逼像是从未被使用过一般,呈现出淡粉色的清浅色泽,上面微微泛着润泽的水意,像是清晨盛着露珠的娇嫩花朵。
应宿安先使用沾了药膏的手指插进肉逼,指腹认真检查过每一寸软肉,确定里面伤口已痊愈之后,轻柔到小心翼翼的动作才逐渐放肆。
他的手指修长,插在肉逼里能够直接触碰到穴心的软肉,里面淫水咕啾作响。高大的男人粗喘着,眼底是浓重深沉的热欲,声音微哑,“疼吗?”
阮恬摇头,屁股向后迎和手指的抽插,“不疼……呃啊……好爽,再快一点……”
刚被开苞破处,尝到了情欲滋味,正是上瘾的时候,就被硬憋着素了一个多星期。虽然期间应宿安用舌头给他舔过不少次,但肉逼里面依旧饥渴难耐,渴望被粗硬的东西填满。
现在修长的手指插在里面,阮恬才终于感觉到心底泛起满足的舒爽。
“别骚。”应宿安喘了口气,压制住想要疯狂挺插进湿软肉逼的冲动,继续用手指给肉穴做扩张,“等里面湿透了再用鸡巴操你。”
阮恬发出不满的呻吟,催促着应宿安,“小穴里已经湿透了,不信你把鸡巴插进来检查一下。”
应宿安笑了一声,巴掌落在他的臀肉上,把臀尖儿打得泛红,显得两瓣臀肉像是顶端带点红的蜜桃肉似的。
“美得你,别骚,想吃鸡巴就多流点淫水。”
阮恬不大乐意,秀丽的眉头蹙着,故意夹缩肉逼,绞得手指动弹不得。
应宿安看着他气鼓鼓的脸,只觉得心尖儿发痒,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他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塞到阮恬嘴里,“舔干净我就喂你吃鸡巴。”
药膏融化在嘴里,顺着舌尖流进喉管,舌根苦到发麻。阮恬皱着眉,舌头绕着手指打转啜吸,唔囔道:“一股药味,好苦。”
应宿安扶着自己粗硬的鸡巴,缓缓顶进湿滑的甬道。
空旷了一段时间的淫穴,像是饿极了的人尝到美食,紧紧咬着不松口,狼狈地大口吞咽。
应宿安爽到头皮都是麻的,喘声道:“这么湿了,怎么还这么紧……唔……小宝,放松一点。”
“啊啊……宿哥……小逼快被宿哥的大鸡巴撑坏了……呜……”
后入的姿势,阮恬看不见应宿安的脸,但能听见他急促的粗喘以及勃发怒胀的肉茎。身体快感固然舒爽,但他最喜欢的还是一向清冷自持的应宿安在他身上像陷入发情期的野兽般失控的样子。
开始应宿安还能控制自己,保持着平缓的速度和力量挺腰肏穴,后来逐渐失控,凶悍地狂抽猛插。
粗红的肉茎巨硕到近乎狰狞,把漂亮粉软的花穴撑到极致,穴口的软肉被撑得泛白,肉茎快速进出摩擦,穴口的淫水被捣成细密的白沫,黏黏糊糊的粘在鸡巴根部的阴毛上,抽出时拉出着数道淫靡水丝。
阮恬头埋在枕头上,眼角沁出愉悦的泪珠,低落到枕头上,浸出一圈深色水迹。他脸颊潮红,腿根连着臀肉腰身,都在颤巍巍的抖动,喉咙里发出甜腻舒爽的呻吟。
“啊啊啊……宿哥……”他断断续续地叫着“宿哥”,身体和心理都快乐幸福到满涨。
是应宿安在肏他。
和应宿安做爱,大概是从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开始,就默默在心里许下的愿望。
喜欢上应宿安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毕竟他长得又高又帅,就是什么都不做,光站在那里就会吸引无数人像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了。
但阮恬觉得自己的喜欢,要比这些人只看脸的肤浅喜欢要深厚得多。
和应宿安最初的几面,两人说话不超过十句,只是匆匆打个招呼。毕竟那个时候他才十一岁,还是一个刚上六年级的小学生,而应宿安已经高二了,即将冲刺高考,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语言。
真正熟悉起来,是在他14岁那年的国庆假期,他和一个聊了很久的网友约着在海城线下见面。
他是和阮恒一块儿从棠城到海城的,只说了去观看比赛,并没有把自己要见网友的事情告诉阮恒,谁知道那人是个变态恋童癖。阮恬才14岁,一个半大少年又是双性人,无论是身高还是力气都不占优势,差点儿就被那个变态男人带走了。
幸亏遇到了应宿安。
直到今天,阮恬看着应宿安的时候,还是会回想起,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应宿安犹如天神一般出现救他的场景。
从那以后,阮恬彻底戒掉了网瘾,从沉迷虚拟世界转为沉迷应宿安。
“在想什么?”
耳朵被温热的唇舌含住,耳尖被咬了一下,阮恬从回忆中抽离。
应宿安一脸不满,他这边欲望上头,肏得正起劲,却听着阮恬的呻吟不太对,没了平时那股浪劲儿,像是麻木的在叫。伏身靠近,胸膛压在他后背上,果然看见这小崽子满眼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恬凑过去亲他的嘴角,眼尾湿红水润,神色是难得的认真,“在想,我真的好喜欢宿哥。”
不只是想做爱的喜欢,还想要应宿安的全部。
应宿安怔愣住,挺动的腰身顿住片刻,而后更加凶悍狂猛地耸动起来。即使并不清楚阮恬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的欢喜还是满涨到快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