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放心,我要是哭就不是您儿子!”
贾赦摸了摸贾琮的头顶,心想本来也不是亲生的儿子。不过他既然抱回来收为养子,那就要尽到应有的义务。
“去吧,好好练着,争取在爹进棺材之前也考个状元回来让爹乐呵乐呵。”
看着小儿子一溜烟跑没了身影,贾赦端起茶碗啜了一口,去看了几个孙儿辈的孩子以后回到书房里,琢磨着今年的年夜饭该准备哪些菜品更好。
在草原的时候出了那么大的岔子,太上皇险些把贾赦害死,理王知道司徒琛有多么看重贾赦,也知道司徒琛并非是绝情的人,所以把太上皇中风的事情压得死死的,并且听从司徒琛的意见,没有去云南避寒而是选择了烧地龙的盛京的行宫。
因为一点风声都没走漏,所以朝臣们对太上皇今年没有去云南避寒也没有什么怀疑的声音。
毕竟太上皇上了年纪,从东北折腾到西南这么实在是累得慌,再说有碳火取暖未见得就难受到哪里去,要知道太上皇当年在京城在位的时候不也是点着炭火过的东么?
风平浪静是好事儿,司徒琛坐在龙椅上写着赏赐的单子,琢磨着那些人该多给一些。
念在理王在草原上的时候出了不少的力,司徒琛命人送去了不少的好东西给盛京的大哥和江南的大侄子。
“朕先前吩咐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贾母那边怎么说?”司徒琛知道他母后是支持他的,估摸着贾母知道这事儿以后吓得不轻。
贾母怎么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虽然确实是被吓了一大跳,但也仅仅是一晚上没睡着觉而已,第二天一大早贾赦过来问安的时候一丁点破绽都没露出来。
岳母能接受就好。司徒琛美滋滋地提起笔,在赏赐贾赦一万两白银的“一”上添了一笔变成了“十”。
这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笔,司徒琛为贾赦准备的远不止这些,毕竟是要正经八百地下聘礼,给得少了多有损皇家得颜面,还显得他不够重视贾赦。
多方都在为司徒琛得计划努力着,只有贾赦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然而贾赦在司徒琛身边几十年,怎么可能摸不清司徒琛有几根花花肠子?就算不知道司徒琛具体要搞什么事情,但也能感受得到司徒琛是在琢磨着搞事情。
“我昨天见琏儿眼神躲闪,你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的?”贾赦用一副“我虽然辞官了但是你们别想忽悠我”的样子向司徒琛问了一句。
司徒琛从未像贾赦撒过慌,但这个时候司徒琛不得不睁眼睛说起了瞎话:“那什么,琏儿和我说想让你也挂个武校校长的头衔,我正琢磨哪天跟你说这事儿呢。”
头不头衔都无所谓,贾赦觉得还是窝在府里教乖孙识字来得自在。
好不容易把之前的话题岔开,司徒琛赶忙趁热打铁和贾赦一同畅想起了他日后退位做太上皇的日子。
若是提前得知了贾赦的想法,也方便对日后的安排。
美滋滋。
日子一点一滴到了除夕,贾赦像往年那样带着一家子到宫里赴宴。看着布置得跟新婚宴席似的大殿,贾赦翘起了嘴角觉得司徒琛真能搞花样。
不过这样也好,更热闹一些。像以前那样坐两列自己吃自己面前的食物,实在是没有什么人情味。
司徒琛和贾赦推杯换盏不亦乐乎,在酒过三巡后起身去寝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