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野冷哼,又踹走一个扑上来的女公关。
杨成鹏躲在后面咬牙切齿,他知道他不是裴知野的对手。
裴知野一路打过去,渐渐逼近躲在后面的大佬们。
一名法学届大佬看见裴知野朝他走来,瑟瑟发抖:“别,别过来!信不信我让你牢底坐穿?”
裴知野冷笑:“你敢吗?”
“我为什么不敢?”法学大佬胡乱挥动双臂,被裴知野一把抓住。
“就凭你知法犯法,猥亵未成年。”
法学大佬惨叫一声,被裴知野的话筒砸中额角,疼得倒在了一边。
有的大佬见裴知野不是软柿子,瑟瑟发抖地躲在一边,没人敢上前去与他硬钢,慢慢的分割出一条道路,而道路的尽头正是始作俑者杨成鹏。
杨成鹏瞪着眼睛,站在包间最角落。
他们面前的小兵被打败后,这些将就变成了活靶子,没有卒,就连将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棋子。
杨成鹏浑身发抖,四处看有没有防身的,正巧手边有一瓶红酒,他拿起红酒的高颈瓶,往玻璃桌上一砸,价值五十万的红酒洒落一地,瓶子变成了一个长满尖刺的武器。
他将碎落的瓶子摆在身前,双手握住瓶颈:“别过来!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裴知野哼笑:“你就不怕坐牢?”
“公安局都是我的人!我才不会坐牢!”
“行啊,试试看。”裴知野一步一步地往杨成鹏那边走去。
虽然背景是嘈杂的音乐声,但似乎这个时间里就只剩下杨成鹏和裴知野两人,他们的动作被放慢,裴知野每靠近杨成鹏的一步,就会有非常刺耳的脚步声。
裴知野穿着一身黑衣,简直就像索命的黑白无常。
直到裴知野走到杨成鹏面前,他们之间有一个破碎的酒瓶抵在裴知野的胸口,衣服被碎片磨了一道口子,裴知野连表情都没有变过。
他垂眸看着杨成鹏,周身的空气变得十分寒冷。
杨成鹏迟迟没有下手,整个人抖个不停。
“我会杀了你!我真的会杀了你!”
裴知野握住他的手腕,被迫他往上抬手,碎酒瓶对准了裴知野的脖颈。
裴知野勾了勾嘴角:“这。”
杨成鹏瞪大了双眼,随即感受到手腕一阵刺痛,手指没有了力气,碎酒瓶直接摔在了地上。
“啊!”
只听见手腕处传来一阵骨裂的声音,疼得他满头大汗。
裴知野一只手把他的手腕掰骨折了。
“啊啊啊!”杨成鹏嘶吼着,捂着手腕跪倒在裴知野脚边,裴知野始终面无表情的垂眸,眼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
这只手,刚才摸过了颜知许的大腿。
裴知野蹲下来,抓起了杨成鹏的另一只手,“咔嚓”一声,这只手又断了。
这只手,刚才摸了颜知许的后背。
温南枝皱紧眉头,画面太残忍,她没有勇气看下去。
侧头时,她看见刚才被击中额角的法学大佬在兜里掏着什么,定睛一看,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钥匙串上还挂着另外一个东西。
是一把蝴蝶刀。
境内不许携带管制刀具,他便随身携带一把蝴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