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好药的养着,只要脑袋不能剧烈运动,其他时候还是不怎么痛的。
“都怪我哥哥不好。”见桑桑原谅自己了,李娴对着桑桑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都知道你最近受伤了,他也不陪着你,不知道匆匆的往哪儿跑了。”
李暄要出几天门李娴也知道的。
桑桑更是很清楚,李暄昨天晚上回来了,就先来见了她,然后说自己要出去一段时间,叮嘱自己好好养伤,桑桑还没有来得及细问,他就连夜就离开了京城。
桑桑就记得,他说和前四皇子,也就是燕王的死去的四皇兄有关。
“好了,他有正事。”桑桑道。
李娴抓着桑桑的手,“你也很重要啊。”
桑桑知道在赵暄心里,自己是很重要的,不过,想到昨天赵暄复杂的脸色,又有些担心。
如果不是很急,他应该用不着连夜离开的。
“娴儿,你知道这两天外面有什么大事吗?”桑桑最近在养伤,不是很了解外面的一些事情。
李娴想了想,摇了摇头。
桑桑见状,也不再细问了。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桑桑一算,自己都在王府过了快一个月了。
她吁了一口气,又想要去摸额头的伤口,又被忍冬拦住了。
养伤的日子很平静,这几天中间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卫玉竹和王妃去给长泰公主做寿,和户部尚书家的女儿吵了起来,然后不小心掉进了的花园里,湿漉漉沾了水的身子被众多男子看了个清楚。
名声坏了一大半。
桑桑猜了猜,估计是李暄的手笔,因为卫玉竹不是和人争吵的性子,那天却和人家吵架,此外,正常人掉进了花园,都不会有那么多人发现的,可是那一天,泰半的男子居然都围到了湖边,把落水后卫玉竹玲珑有致的身体看了个清楚。
不过桑桑想了一下,也就放开了,她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养伤,伤口差不多过了十来天了,额上的线也拆了,慢慢在结痂。
忍冬伺候好桑桑换了一件素色的襦裙,昨天刚刚给桑桑取了纱布,但是桑桑依旧不能梳一些复杂的发髻,忍冬给桑桑弄了一个单螺髻,间或缀了几分粉黄的绢花,看着清清嫩嫩的。
今天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王妃要到桑桑他们去相国寺上香,感谢上苍保佑她找到了李暄。
相国寺离王府有一点远,从王府坐车出去,花了一个小时才到了山底,和苏陈氏一样,为了显诚心,陆柔也是要走着上山的,桑桑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山梯,为自己的双摸腿默哀了两秒钟。
走了一大半,桑桑额头已经冒起了汗,李娴看了桑桑一眼,退后几步,去扶住了她,李娴是有功夫在身上的,这一点对她来说,还不累,桑桑也没有拒绝这一份善意。
到了山顶,已经是午时了,陆柔带着桑桑几个先去参拜了佛祖,桑桑现在对佛祖是很尊敬的,这一次,她又虔诚了许了两个心愿,一是苏家人要平平安安的,而是二表哥前程似锦,三是,李暄快点说娶她吧。
混蛋大爷天天都吊着她胃口,看她表现,哼,她表现都这么好了,又乖又听话。
“娴儿,玉竹,桑桑,”陆柔谢完佛祖,站起来对着她们说,“我们去吃素斋吧。”
今天一天的行程都很满,用完素斋,小沙弥们安排厢房让桑桑她们午休了一会儿,之后又是一月一次方丈开坛讲法的时间,因为这个,相国寺今天来的施主也特别的多。
桑桑听着这些禅意足足的佛法,努力遏制住自己的困意,这是佛法庄严之地,于是模模糊糊的听完了一这一场佛法,完全都没有注意到,在看不到的地方,有人正用算计的眼神盯着自己。
卫玉竹看着桑桑,眼神恶毒的像是淬了毒,想到最近自己成为那些人口中议论纷纷的对象,她差点撕坏了帕子。
她不信这是一个巧合,就算不是巧合,也和苏桑寄有关系,一定是她命不好,克自己,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
桑桑没有注意到那眼神,听完佛法,又吃完素斋,陪着陆柔坐了一会儿,桑桑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陆柔住的这个院子可谓是相国寺里最精致的客院了。
院里绿藤绕墙,盆盆盛开的鲜花簇拥,环境精致。
桑桑刚洗了脸,正准备换衣服去歇息,忽然听到一个悦耳低沉的男音在耳畔响起,“姑娘,这是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