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姨顿时喜笑颜开:“好吃就行,我做了很多呢,就放在微波炉里,半晌你饿了的话就告诉我一声,我就给你端过去啊。”
秦砚清默不作声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眼神在女孩扎好的头发上停留了许久,挑好的用来扎头发的领带已经被他放在西装口袋里,只等着吃完早饭。
“叔叔,怎么了?”
察觉到对面的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嘉懿狐疑地问道,是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她赶紧拿出手机照了照,发现脸蛋白嫩嫩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呀,等她再抬头时,男人的目光已经收回。
“没什么,你头发扎的很漂亮,比我扎的好看很多。”,秦砚清勾着唇,眸子里荡开的笑意不达眼底,显着几分冷。
被夸奖的嘉懿傲娇地仰了仰头,“当然啦,这是聂姐姐教给我的!”
说起聂姐姐,自从她来了京市以后,两人联系就变少了,不过看着每个月账上越来越大的数字,她知道,聂姐姐正在为了她的公司奔波忙碌。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秦砚清能清晰感受到,嘉懿在疏远她,下班时也不会跑着扑进他的怀里,会自己乖乖地练琴,拒绝他的陪同,就连最讨厌的高数作业不用他哄就能提前完成,早上也不让他扎头发。
两人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拉大,她仍会甜甜地喊他叔叔,嗓音中多了几分对长辈的尊敬,少了几分亲昵和依赖,想到这里,他愈发烦躁,今天的领带看来系得有些紧了,嘞得他喘不过气。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只等着明肆半年后回来,她就要回到港城,到时候两人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他还是她的叔叔,止步于此。
他这股烦躁蔓延到了公司,一众高层在会议上被他骂得狗血淋头,齐言因为上次上次擅自做主被他派去出差了,公司里连个能发泄得人都没有,所以这股郁气随着太阳落山又把烦躁带回了家里,在看到客厅里的秦思礼以后达到了顶峰,他忘记了,今天晚上有瑞恩安排的聚会。
见他回来,佣人上前接过公文包,递上拖鞋。
“先生,嘉懿小姐今天还邀请了秦念小姐过来玩。”
秦念是他三叔的儿子,秦家三兄弟,前两个是一对双胞胎,分别是大伯和他的父亲,老三常年在国外,很少回来,这次还是产业内迁,才在国内多待了些日子。
嘉懿和秦念是在上次宴会上认识的,秦砚清听嘉懿昨天提过。
“嗯,人多热闹一些。”
灯火通明的客厅里,三个同龄人坐在地毯上,抱着手机,灵活的手指在屏幕上按来按去,嘉懿坐在最中间,被旁边的两个人挤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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