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气,没有人愿意出来走动,何况还已经是深夜,学院寝室的灯光早已熄灭,只有督导主任和校长室的灯光还在亮着,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想干什么,知不属于他们所能知道的范畴。似乎狂风和暴雨凝结了所有的生机,这个中央警察学校里只有大自然的体现,而没有人为的一点行踪,偶尔一道闪电滑过,看到的只是往往的雨水。
禁闭室外的小木屋,在风雨中显得那么的孤单,无数的雨点透过缝隙阴湿了里面的青石板。平时这里没有人站岗放哨,自由里面有了关押的人的时候,才会有低职务的卫兵过来找看一眼,而今天这样的天气,他们也懒得过来,大概躲在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偷偷的喝着小酒,讲着他们聊以自慰的黄色笑话呢。
有一道惊雷闪过,忽然在闪电的亮光中,看见一个身影稍纵即逝,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在这样的天气里几乎没有人能看见他的行动,更看不见他是谁。不过他的身影很快,似乎在和闪电比速度,在闪电过去之后,他以经来到了小木屋的里面,听了听动静,他已经可以断定,那两个门卫山擅离职守了,不过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不然自己还要费一点气力,会很麻烦的。
他身影轻轻的一晃,进入了漆黑的走廊,从袖口里一晃,一把美国制造的精美手电筒,出现在手中,一束光亮闪过找清楚了通道的方向,随着这束光线的消失,他整个人已经站在关着周金丰和郭晓宇的铁门前,他靠着墙边屏住呼吸额,探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很好这两个家伙都睡着了,和请求他办这事的人的想法一样,这就好办多了。
他轻轻地掏出万能钥匙打开小铁门,人轻飘飘的晃了进去。一股难闻的气温直冲他的鼻子,他急忙捂了一下鼻子,好让这种气味冲淡一些。然后再次打亮手电筒,他要判断一下自己要找的人的位置。当他借着灯光看着两个没有穿裤子的人楼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嘴角闪过一丝淫荡的笑容。不过只是一丝,瞬间而过,说实在的,他不喜欢这乳臭未干的娃娃兵,不过他倒想看一看真实的西洋之景。
就在他手电筒的灯光闪过即将熄灭的瞬间,他发现一个人影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忽然大叫了一声&ldo;鬼。&rdo;他只喊出了一声鬼,就什么也喊不出来,因为这个黑衣人以很快的速度点了他的穴道,刚刚做起来的他又昏昏的睡了过去。那个黑衣人一哈腰抱起另一个躺在床上的人,顺手从腰间拿出一块塑料布,包裹住那个人的身体,出了禁闭室,消失在大雨中。
他的眼神很谨慎的扫视着雨中的动静,虽然不会有人出现。他的动作很敏捷,几个纵跃已经远离四面透风的小木屋。身上的人不是很沉可是还是有些分量的,但是在他的肩头就像四两棉花一样的轻飘飘。他没有奔教官们的住所,而是直奔最西侧的大礼堂,当他出现在大礼堂的后门的时候,另一个人影出现了,他轻轻地打开们,把那个黑衣人让了进来,轻轻的问了一声&ldo;怎么样,顺利吗&rdo;。那个声音很熟悉,却是刻意压低了语调。
&ldo;顺利得很,今晚你有的开心了。&rdo;黑衣人嘴角淫荡的一瞥。&ldo;不过,你要好好的报答我,那里的空气他糟糕了。&rdo;黑衣人说完跟上一句,算是提醒。&ldo;啥时没满足你,抓紧点速战速决,不出问题。&rdo;吱嘎门轻轻的关上了,已经看不见外面的任何景物,只能听见风声雨声和树木的摇曳声。
02游轮八爪鱼
一艘光洁的小游轮,在海洋里遇到了一只八爪鱼,起码小游艇是这么想的,八爪鱼把他牢牢的抱住,用软绵绵的触角舔舐着游轮的眼睛眉毛舔舐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边边角角,无论是墙角旮旯,还是迎风招展的旗帜,那种舔舐让小游轮心醉,他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危险,反而感觉到一种所未有过的舒坦。
他想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怎样的一致八爪鱼,竟然如此了解他的心里。他想看看这是怎样的一只八爪鱼,为什么他有两个舌头一样的触手,一个从他的弥散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如玉的脖颈,滑向分里透红的两颗相思豆,越过一马平川的如雪平原,穿过茂盛迷失的红松林,直接找到了他珍藏二十年的血红鸡冠蘑。
找到了那块灵芝一样的宝贝蘑菇,他就在上面不听的打折滑梯,相似一个顽童在戏水一样,一会的钻进连在一起的扶梯,一会探进深邃的池底,反正光着身子的幼童是无所顾忌的,他尽情的享受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美好。血红鸡冠蘑被顽童带进了碧蓝的池水中,他在池水中浸泡,慢慢的膨胀起来,血色红的有些发紫。
另一个触手顺着他光滑的脊背,慢慢的倾泻而下,就像走在山脊一样的小心谨慎,山脊上覆盖的清清小草,被他轻轻的分开,慢慢的他走到了山脊的边缘,这里山脊不再延伸,而是分成了两个相连的山丘,这山丘绵延而细腻,触手在上面盘旋了许久,他决定顺着山丘而下滑进了满是灌丛的山沟,他没有白来,在那里他找到了一个干涸了很久的泉眼。
他轻轻地仔细的触摸着这曾经的温泉,是他这他是否可以再度开发,慢慢的泉眼在他的触摸下渗出了轻轻的水珠,他笑了,这是一个活泉眼。于是他调来一个专业触手当钻头,慢慢的轻轻的一点一点的顺着缝隙滑了进去。这时候风起了,雨来了,电闪雷鸣,两个不同作用的触手同时配合着让小游艇在快乐的海洋了颠覆了,他完全崩溃了,崩溃的无比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