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一切都已经进展有序,站长张仁诗也就松了口气,他是文人出身后来参加了军校,很得戴笠的赏识,所以才在这种困难的时候,让他出马。但是文人有文人的喜好。这张仁诗不好女色不喝大酒不耍钱,平时只是品茶看书,却不知他文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别人不知道的心思。不知道是以前有过怎样的经历,反正他喜欢龙阳之癖。
如只要有欲望,就会被别人找到空隙。忙起来的时候没时间顾及自己的爱好,当看上去一切都好转了,他心里的那种蠢蠢欲动让他按耐不住。天津是以洗浴文化著称的城市,各式各样的洗浴让人很奢侈的挥霍着空暇的时间。这天午后,张世仁去了一家不是很大确实很豪华的浴池。这里的技师很多都是从事买卖职业的少爷,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他没有选择那些手法精湛的技师,作为一站之长他的防范之心还是很强的。他看中了一个长相粗犷的的打杂的,地位很低下的服务员,看上去似乎是农民样子有些土里土气不懂情事的样子。张仁诗开了房间点他来为自己按摩。遭到了领班的拒绝,很显然他不是技师,没有按摩的资格。
越是这样张仁诗越觉得非他莫属,因为他安全起码不会是特务。他找来了经理加了钱,才把这个看上去很生荒领进了房间。一试,果然是小荷才楼尖尖角的生瓜蛋子。自此张世仁迷恋上了他,悄悄的把他带回了自己的驻地。感觉上像是带了跟班保镖,他是这里的老大,自然没有人会多问,更没有想到他的性取向,两个人明铺暗盖做着鱼水之欢。
桑加权说到这里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以显示自己对这种行为的鄙视,一只手拿着茶壶轻轻的斟满。马旺冶心轻轻的蹦了一下,因为桑加权不知道他也有这种癖好,说起来自然无所顾忌,可是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现在很沉迷雨之中欢乐之中。看着马旺冶的眼神充满了好奇,桑加权以继续他的讲诉。
那个人原来是日本汉奸,它不仅摸清了张仁诗身上有多少根毛毛和物件多大洞穴多深,还很清楚的知道了相当隐蔽的天津站的具体情况。也算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天晚上张仁诗临时拉肚子,正好带着桑加权出去上医院。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发现日本伏击了天津站,摸摸头皮一身冷汗,要不是拉肚子估计他俩也被抓了。
当两个人提心吊胆的来到临时紧急集合地点的时候,发现还有两个命大的,一个是因电台故障出来修理的,另也个是在地下储藏室拿东西的。那个在储藏室拿东西的人告诉他们,就是那个跟在站长左右的人,带领人进来的,这下子才弄清是怎么回事。事情很凑巧,两个人在逃往重庆的路上,偏偏撞见了喝醉了酒的那个日本汉奸,顺手把他绑了要带回重庆。
那种还没有带回重庆,就接到指示,要把这日本汉奸押往息烽集中营。张仁诗让自己和另一个人来押解,两个人在路上才得知原来张仁诗是这样的一个人。桑加权说完很不屑的笑了笑。&ldo;你那个同来的呢?&rdo;马旺冶没有看见另一个人,所以问了一句。&ldo;我怕张仁诗弄什么鬼,推说自己要看个亲属,让他自己去阳朗坝了。&rdo;桑加权笑了笑,接着喝茶。马旺冶也明白,桑加权的想法是对的,张仁诗之所以把人弄到这里,就是怕漏了自己的底细,他不可能不考虑到押送的路上会不会走了风声,防范之心是要时刻都具备的。
&ldo;去了多久了?&rdo;马旺冶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神情专注的问了一句,有眼神看着桑加权。&ldo;早晨去的。哎呀,对呀,现在都下午了。。。。&rdo;似乎马旺冶的一句话加上警觉的眼神,一下子提醒了桑加权,他喝完杯里的茶,扣上礼帽,和马旺冶我了一下手,大踏步的下楼去了,马旺冶望着桑加权,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他似乎觉得自己应该感谢周浩洋,不然自己去了天津站,也许现在还不如桑加权,兴趣现在还在日本人手里,也许是去见了阎王。&ldo;哎呀,你是谁,敢惹老子,老子是。。。。。&rdo;这是桑加权的声音,显然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桑加权的话还没有说完,似乎就没有了下音。马旺冶急忙掏出手枪,子弹上膛,放在裤兜里,骂着悠闲的步伐往楼下走,他要看个虚实。
08机智化惊险
马旺冶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只忙转身把枪泻火,以极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茶品点心端回到自己的桌子上,然后点了一颗烟,故作悠闲地看着窗外。就在自己刚刚坐稳扫视窗外的时候,花罗汉金驰和周浩洋的副官走了上来,马旺冶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他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就当没有发现有人上来,同时他要在街面上找到一个足以吸引自己的理由。
桑加权发生了什么事,是马旺冶所关心的,所以他才想下去解救。可是当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如果桑加权此行来息烽,真是张仁诗的一个阴谋,那么自己千万不要成了知情人,这样对自己很不利。多年的特务经验救了他,他没有下楼而是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上去自己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叫桑加权,他什么也没有和自己说过。
周浩洋找花罗汉金驰,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是为了要很轻易的得到一个女人,但是当他把金驰带到阳朗坝的时候,副官交给他一封密函,密函是张仁诗交给他的,上面的内容是,抓到一个日本汉奸,同时护送前往的两个人也有嫌疑,怀疑他们有泄密和勾连,一并扣押观察。周浩洋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了,再一问只有一个人来护送,他很敏感的感觉到,另一个人要比这个特务有头脑,可能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