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密室,不知道这间密室原本是做什么的,但是上面的有被人划过的痕迹,看残留的部分,原本上面应该是有壁画之类的装饰的,但是被一整个带走了。
我靠近看了一下,墙壁上的痕迹有一段时间了,上面有厚厚的积灰。
“你干的?”我问,解雨臣摇头,“我来拿棺材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壁画里一般都有很重要的信息,不是一段历史记录,就是墓主人的生平,张家古楼里面关于壁画或者文献都非常的少,我得到的一些记录还是张海客从他们的档案馆里拿出来的。这种故意将壁画移走的方式,已经确定了是在隐瞒信息,我扫了一眼四周,这壁画应该是环形的,看来是一个非常长的故事。
解雨臣推开了哨子棺的盖子,“你快一点,完事了你随便参观,现在你没有时间了。”他提醒着我,我只能先把疑惑放下,爬到棺材里,但是当我刚要躺下的时候,却发现我躺不下去。
我身后的鬼婴竟然已经可以伸开四肢撑着棺材不让我躺进去。
“小花!”喊了一声,猛然坐起,解雨臣探头过来的时候脸色非常不好,我看见他的手电把我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下意识的伸手往身后去抓,结果是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直接给我扭了过去,我反而被钳制在地上,我另一只手握着白狗腿反手刺过去,但是同样被抓住,我就这么被喊着趴在棺材盖上,解雨臣怕误伤我,掏枪点射,但是子弹打在它身上,虽然会穿透,但它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我被它抓的生疼,一股怒火窜起,我趁着他抓我猛地向后倒去,似乎是我的反抗让它非常不爽,它竟然还有手可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回去。
“盖子!棺材盖子!”我喊了一声,解雨臣立刻会意,他看起来很瘦,但是力气很大,真不知道他们这些家伙都是吃什么长大的,那个百十来斤的棺材盖愣是被他举起来,我机会不多,这个加过既然老想让我趴着,那老子就趴着!
我顺着它的力道直接趴在棺材里,它在我成功把我压制之后又一瞬间的不着力,解雨臣趁机用棺材盖子盖了上来,那鬼婴挣扎着去砸棺材盖子,我听见一声闷响,似乎是解雨臣压制在了棺材上,鬼婴接触到棺材盖子的时候,整个棺材内部反射出一种很刺眼的红光,我抱着要死一起死的决心去抓它四处挣扎的手,这时候它似乎是被棺材上的符篆打伤了,力气比之前小了很多,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一瞬间不对劲,因为我听见了我的声音。
“解雨臣,小花,开开,我快憋死了!”
我背上的东西开口说话了?还是我的声音?我想告诉小花别上当,但是刚一开口却发现我发不出声音来,背上的鬼婴还继续用我的声音骗着解雨臣,我这时候抓住手电疯狂锤着棺材底,希望解雨臣别上当受骗,但是很庆幸,他没有打开那个棺材,我的后背上燃起一种烧灼的疼,这种疼痛快把我的理智一并疼没了,直到我失去意识。
再醒过来的时候,先看见的是胖子,然后就是医院的天花板,我缓了好一会儿,才能闻见医院的消毒水味,我怕这些又是幻觉,所以下意识就给了胖子一个嘴巴,在他的暴跳如雷当中,我终于确定,我确实是出来了。
“天真,你知道吗,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死了,我真的以为你死了。”胖子发完脾气就开始抓着我上下的看,“解雨臣把你从棺材里拖出来的时候,你身上都是血。”
我稍微动了一下后背疼的已经快麻木了。
“你后背一整块皮都被腐蚀掉了,但是没事,没有被感染。”胖子解释着,看起来好像放心了,但是看我的时候还是有些心虚。我从旁边的桌上看见我的东西,那本笔记还在,我拿过来翻了两页,没有对于他骗我这件事生气,只是问了一句“解雨臣呢?”
“北京的事儿还没完,他得先回去善后,等你再住两天院,我们就去找他。”胖子说着站起身,“你吃水果吗?我给你洗个苹果。”
我摇摇头,抬头看看他,“鬼婴死了,那个女鬼呢?”
胖子原本要出门的动作忽然僵住,转身看向我,我也看着他“这不难猜吧,从它长出六只手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了,只不过中间想歪了一点。”
事实上,阎王骑尸这种东西我不是第一次遇见,早在喜马拉雅山底下,我就差点成为阎王的坐骑,可能是安逸日子过多了,也可能是因为这次有解雨臣在,所以我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它在压着我的时候,那种厌恶和愤怒感再次袭来,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东西,上次我们用了非常多的炸药才摆平它,佛爷的手笔真是高超。
他不仅仅想让张家公之于众,也想让青铜门的秘密也公之于众。
如果真的有人按照笔记本上的内容去练这个女鬼,那么这个人就会变成鬼婴的温床,被女鬼附身之后就会变成阎王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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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时候才有那个视频,如果我没有及时回到棺材里,那么鬼婴女鬼都在我身上的话,这个狗东西就会以我的血肉成为新的阎王,还要以我的血肉成为它的坐骑,真想再突突它几枪。
我正胡乱的想着,然后打开手机,我之前社交平台上的那个神经病视频还得处理一下,点开的时候旁边胖子跟我说,“你不知道,咱们一来就赶上日食了,你说吓人不吓人?正好阴气最胜的时候,我要是知道这么危险,我一定先跟你说一声的,还好你没事儿。”他说着给我递过来一个苹果,我接过苹果刚咬了一口,我的账号登录上去了,然后看见我那条视频下面的几万点赞和留言,我趁机把喜来眠和吴山居的广告打了上去,然后一条私信引起了我的注意。
私信的开头第一句就是【吴先生,很高兴见到您如此健康的活着,关于您的父亲,我们有一些问题想向您咨询,不用担心,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人,我们是您爷爷的朋友,我想您一定对于一个叫裘德考的人很有印象吧?期待与您的见面。】
结尾是一个联系方式和一个地址,我猜到是那批德国人又在搞事情,所以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想问问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结果电话接通后的第一声我就愣在了一下。
“喂?小邪啊,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是我老爹吴一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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