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寒烈没有回住处,而是友管家陪着来到了关着云墨的监牢里。他很安静,很淡然,没有痛苦没有伤心,安静的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看到龙寒烈进来,他也只是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云墨淡淡地开口问:“她还好吗?”龙寒烈冷笑,“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那王爷来做什么?要杀我,还是要拿我出气?”云墨淡淡的笑。龙寒烈黑眸有些敌视的望着云墨,沉声问:“本王问你,当初你是怎么和她在一起的?她为什么不能开口说话?”云墨有些好笑的道:“王爷,这问题可就好笑了,水瑶是王爷的妻子,敢问王爷怎么把自己的妻子弄丢的?”“你……!”龙寒烈气怒,一拳砸在了监牢的木柱上,“别考验本王的耐性!”云墨撑了撑身子坐直了一点,“王爷,我只想劝您一句,好好待她。如果王爷还爱她就不要伤害她,如果不爱她,放她自由,给她一条生路,不要为难她。”龙寒烈眸子深沉,盯着云墨,皱眉问:“你倒底知道什么,给本王说出来!”“我……!”云墨张嘴欲言又止,可犹豫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道:“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王爷……该对水瑶好一些,不要为难她,如果你介意我的存在,让我死也没关系。”龙寒烈冷哼一声,“好深的情,不过,轮不到你为她死,留着你还有用!”06要她侍夜龙寒烈一直在想,水瑶为什么不会讲话,脑海里也回荡着云墨的话。云墨说,他该对水瑶好一些,爱她就对她好一点,不爱她就放走她,给她一条生路。如果说自己还还爱她,可是却又恨的牙痒痒。如果说不爱她,却又不想放她走。矛盾的心情,不时地折磨着自己。每日里早出晚归,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辅佐皇帝,处理事务上,只想让自己的心归于平静。对水瑶也来个眼不见为净,可又对她每天做什么了如指掌。这要多亏他有个唠叨的管家,每天对他汇报,说水瑶今天吃了一顿饭,说她整整的发呆了一天,说她,要见云墨,说她将屋子里东西砸烂,说她,要见他,等等琐碎的事。他不想见她,也不想她见云墨,所以由着她闹腾去吧。他也不知道,把她强留在府里要做什么,只觉得这样安心。忙碌一天回到王府,母妃还没有睡,让管家传化给他,要他过去。龙寒烈来到母亲的寝楼,低低问安,太妃招手让龙寒烈坐下。他坐在母亲身边,疑惑的问:“这么晚,母妃怎么还不安歇?”太妃揉了揉额头,一脸苦闷,低低道:“哎……睡不着啊。”龙寒烈俊颜有些担忧,浓眉紧皱,“母妃可有什么烦心事?”太妃脸色一正,很严肃的问:“烈儿,你年纪也不小了,二十六七岁的人了,是该成家立室的时候了,放眼这王孙贵族有几个你这样的?”“母妃,儿臣心里有数,您早点歇息吧。”龙寒烈起身要走,太妃怒喝道:“站住,为娘的话,你都不听了?!”龙寒烈只得停下脚步,黑眸望着母亲震怒的脸,重新坐下,“母妃请讲。”太妃一脸不悦,深吸了一口气,才又道:“就说说你的那个女人,原本你要立她为正室,为娘也不想强加阻拦,只要你肯成家,这事也就这么定了。可是她呢?不仅弄掉了孩子,而且不屑于这王妃头衔,为娘看得出,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又何必苦苦相留,让她和那个男人走吧,眼不见心不烦,你总不能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终生不娶,为娘还等着抱孙子呢。”龙寒烈心头一阵烦闷,尤其提到水瑶不要孩子,和云墨一起的事,仿佛百爪挠心,他噌的一下站起来,“儿臣不会放她走成全她和那个男人的,这事母妃无需操劳,儿自有打算。”“你有什么打算,你要留下她,你就给我成亲。算了,为娘的去找皇上,让皇帝替你物色一个好人选!”“母妃,西边战乱,儿臣打算奏请皇上,带兵平乱!”“你……你要气死为娘是不是!啊?哪流寇还用你堂堂王爷去?要那些官员做什么?!”“母妃息怒,这事,让儿臣自己做主,母妃就不要操心了!”龙寒烈不想再议转身离去。太妃则看着龙寒烈的身影连连叹气懊恼不已。第二天上朝,龙寒烈果然向皇上奏请要去西边平定骚乱。这些制造骚乱的人,正是魔教的人,手法狠毒残忍,到处烧杀抢夺,民不聊生,当地的官员也被杀不好,和驻兵交战也连连获胜。皇帝本想答应的,可是昨天夜里龙寒烈的亲娘荣太妃就派人奏请,请求他不要答应龙寒烈。想着朝中事物离不开龙寒烈辅佐,再者,西边那点事还不是没办法处理,因此便顺了太妃的意思,驳回了龙寒烈的请求。回到王府的时候又是夜里了,下人服侍着用过晚膳后时间已经不早。宽衣就寝,躺在宽大的床榻上,不一刻便睡着。睡梦中他梦到了水瑶冲着他笑,梦到她在他身下娇媚诱人,他紧紧地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可是,怀中的人儿突然不见了。一惊之下,龙寒烈醒来,回神才知道自己做梦了,梦到了三年前恩爱缠绵。回头看看空空的床,满室寂寥,他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自从分开,他好像连欲望也睡着了。喉间发干,他下床倒了一杯茶水喝,却还是渴。重重地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冲着外面喊道:“来人!”从外室走进来一个婢女,福身恭敬的问:“王爷,有何吩咐?”龙寒烈转身坐在床榻上,挥挥手道:“管家呢,传话去,本王要夜奴侍寝!”“是,奴婢这就去!”婢女说完福身离去。龙寒烈坐在那里等着,内心竟然有着激动和期盼,是自己太久没有女人了,才会如此的渴望?等待的时间很漫长,他有些不耐的时候,门外有人喊道:“王爷!”龙寒烈心头一动,忙道:“进来!”话音落地,几个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两个男仆把用锦被卷住的水瑶抗了进来,放在了他身边,而后退下。屋子里只剩下了心思复杂的龙寒烈,还有双目圆睁的水瑶,蠕动着身体,似乎想挣扎出来,无奈这锦被裹的有技术,她的挣扎也是枉然。龙寒烈望着水瑶,他冷笑。她那是什么眼神,害怕?厌恶?抗拒?被用这种方式弄来,想象得出她知道要侍寝是多么不配合,龙寒烈的心又拧了一下。曾经,两人云雨缠绵,两情相悦,身心契合,如今,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碰她,多可笑。嘲讽的笑着,也伸手一揪锦被露出的一边,用力一扯,水瑶从里面滚落在床榻上,不着寸缕。龙寒烈视线定在水瑶身上无法移开,不等水瑶起身,他已经欺身而上,将水瑶压个满怀。柔软的身体,和记忆中的一样,肌肤柔滑的让人爱不释手。她的挣扎在他眼里更加刺激,伸手一把攫住她乱动的手,单手禁锢在她头顶。水瑶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只能用惶恐不安的眼睛望着他,似哀求,似怒恨。他不在乎那些没有意义的眼神,灼热的手捏住她浑、圆,沉声道:“小奴儿,今天,开始你夜奴的第一夜吧!”07粗鲁掠夺夜奴,此刻他只把她当成一个侍寝的夜奴,不是他曾经爱的女人,而是一个只供他发泄的玩物。泄欲工具是不需要怜惜、不需要亲吻,不需要亲昵的动作来增加两人之间的情趣和感情。没有任何前戏,没有足够湿润,不顾她的挣扎和恐惧的眼神,他霸道地分开她紧合在一起的双腿,将火热强势地送进她的紧致中。他满足的低低喘息,脑中一刻的烟花灿烂,仿佛一瞬间回到了三年前。而她则因为撕裂般的痛,贝齿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肩膀,发泄着自己此刻的痛,也不让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血腥味迷漫在口中,她却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