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关上门就看见白瑄正在背后东张西望,她不敢说话,比了个手势让他过来扶着自己,“闭眼。”
白瑄这个时候也不敢耍赖撒娇,乖乖闭着眼睛,金秋扶着他跨进了浴缸,他一听入水声就睁了眼睛,就见她躺在浴缸里,身无寸缕,金秋瞪他一眼,用毛巾挡住,他拨了拨水,小声道:“我帮你洗吧。”
他目光里尽是怜惜和爱护,并无旖旎之情,金秋也就叹了口气,让他去了,白瑄小心翼翼摸着她细嫩的手臂,拿指肚摩挲着,好像她是块豆腐,一碰就会碎了似的。
金秋看他那紧张的样子就好笑,他却一点儿都不敢马虎,洗得别提多认真了,她又觉得难为情,推开他:“好了。”
“别动。”他往浴球上到了沐浴露,给她从脖颈往下抹,眼看着划过小腹要往下去了,金秋把腿并拢,他低低一笑,也不戳穿她,替她洗了澡又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这下好了,他又一次把她看光光,还如愿以偿全摸了个遍,只是这一次金秋心里没有什么抵触了,让他扶着回了卧室。
只是这一会儿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她拉着白瑄的胳膊,依靠在他肩头不说话,白瑄怕她心情不好,时不时注意着她的脸色,绞尽脑汁想哄她开心:“老婆,你瘦了。”
“……有吗?”凡是女人,没有不关注身材的,金秋也不例外,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她都觉得自己腰粗了不少。
白瑄很肯定:“嗯,胸大了!”他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好,马上闭嘴,生怕她又要发脾气,谁料金秋这一次反倒是抿嘴笑了笑,又问:“真的?”
“当然。”他垂涎欲滴地俯视着她的胸,夏天的睡衣又薄又露,金秋这件吊带裙自然不例外,露出了一道事业线,他偷瞄很久了。
金秋见他那模样活像是小猫见了鲜鱼,金毛犬见了肉骨头,就差在那里摇尾巴了,所以她故意道:“你看哪里呢?”
他像只小狗似的往她胸前又嗅又蹭:“好香。”他舔着她j□j在外的肌肤,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金秋挠挠他的耳朵:“别闹。”从前他若是这么闹,她肯定会想,这样不行啊多不好啊,心里别扭着呢。
但是现在一看,就会想——我的男朋友肿么那么可爱!她好喜欢他这么蠢萌的样子好吗,太可爱了有木有?!
白瑄一个用力就把她压在床上了,金秋在房间里不敢大声:“别闹,这里隔音不好,会听见的。”
白瑄哼哼了两声,不肯起来,摸着她的腰蠢蠢欲动,金秋把一旁的毯子拉过来盖住两个人:“安分点儿。”
他动了动,用某些反应告诉她安分不起来了,金秋吓了一跳,翻身坐起来:“我和你说,在家里你甭想做点什么,老老实实的,姐姐回头补偿你。”
他眼睛一亮:“什么补偿?”
“看你表现。”
有了她的空头支票,白瑄果真安分起来,她看书他就陪着,她发呆他也就陪着,一直到天光乍亮,东方白日徐徐升起,街巷中又响起了贩夫走卒的声音,人间烟火气扑面而来。
又是新的一天。
金秋八点多的时候又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白瑄把手塞在了她衣服里,看见她醒过来忙不迭地抽手:“你醒了?”
“色鬼。”金秋亲昵地扯了扯他的耳朵,白瑄只觉得她决定要和他在一起之后,真的是大不相同了。
金秋却没他那么高兴,因为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家的亲戚陆陆续续听闻了风声,都过来了。
金秋的爷爷生了五个孩子,大姑姑金喜,二伯伯金福,三伯伯金禄,第四就是她父亲金寿,还有小姑姑金乐,福禄寿喜乐,实在是大俗却又大雅的名字,金秋觉得这名字取得相当有水平。
先登门的是大姑姑,还带着她的表姐,一进门就先说:“阿九怎么会遇见这样的事情呢,唉,这可怎么办啊?”
金秋默不作声扒拉着碗里的米粒,一句话都不想说,但是她的大姑姑没打算放过她:“我还想过年的时候介绍人给她相亲呢,但是人家一听是她被人那个过,就马上回绝我了。”
what?金秋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她不免抬起头来看着大姑姑,只见她还在和她父亲说:“那孩子我见过,生得不差,家里条件也很适合,就想找个黄花大闺女,我和他们说了,阿九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绝对是贤妻良母的料子,唉,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姜萍萍立马不乐意了,她自己的闺女自己疼:“大姐,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讲究这些。
“四弟妹啊,我这可是为了你好。”金喜撇了撇嘴道,“现在大家都传遍了呢。”
金寿面色一沉:“大姐!”
金喜可不怕他:“老四啊,我这不也是为阿九在操心吗,你看晓娟,比阿九还小一岁,明年都要结婚了,可是现在发生这种事情,还有谁肯要她啊?”
于晓娟是金喜的女儿,中专毕业后就在小县城的医院里当了个护士,从初中时就交了男朋友,现在就打算结婚了,据说婚房都买好了,男方家里是做生意的,有些小钱,金喜就一天到晚在那里炫耀这事儿,顺带贬低金秋。
金秋放下了筷子,淡淡扫她一眼:“不劳大姑姑操心,就算我嫁不出去,我一样孝顺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