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搬出方家,一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自身武力值越来越强大,使她也越来越有安全感的缘故,她的性格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阴郁,虽然在人前还是沉默居多,本性上,却越显疏阔,笑容也越来越明朗。相较而言,反而是近两年进入方氏企业勤学俭工的颜佑之,性格越发细谨,不过他从小就这样,从未变过,不然也无法小小年纪便在人贩子手中全须全尾地逃出来,现在又在方氏企业做些小事回报方氏。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觉得叶大少好蠢~果然是蜜罐里长大的少爷,没有颜佑之半点心机,真是为他这别扭的性格感到捉急……还有点幸灾乐祸哈哈~☆、颜佑之一直背着若尔在走。由于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工作,方若尔趴在他背上不到一分钟便睡了过去,颜佑之测过脸看着快速进入睡眠状态的她,微微一笑。她睡的快,醒的也快。颜佑之背着她走了二十多分钟左右,她大脑便已缓过来,在他背上蹭了蹭脸,醒了过来,声音绵软地喊他:“柚子……”“嗯?”颜佑之轻轻地应了一声。“柚子。”她又叫了一声。“怎么了?”他眸子里溢着暖意,含笑问她。她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又在他背上满心爱娇地蹭了蹭,抱着他糯糯地说:“柚子你真好。”她两只脚动了动,“累了吧?快放我下来,我们倒这边来坐着休息会儿。”她从他身上滑下来,拖着他的手臂,梧桐道边木质长椅行去。傍晚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星星点点洒在二人身上,周身都笼罩了一层暖色。颜佑之望着她的目光暖的像是能将眼前的人融化。人与人之间相处,是一种相互的过程。这世上,不是每一种付出都是有回应的,甚至很多会将它视作一种理所当然,更甚者,会得寸进尺,让你一步一步将自己退的毫无底线。最幸福的一种状态,莫过于我给予,你回应。就如同颜佑之对若尔的种种付出,若尔对他的种种回应。都说认识他们俩的人,都说他对若尔比父亲疼女儿都差不了多少了,简直就是伺候老佛爷,百依百顺。却没有人看到她对他的回应。那些正是他所缺乏而极度渴望的。他就像一个长期被淹没在黑暗冰冷水中无根的浮萍,遇到浮木之后便如藤蔓一般,用尽全身的根须缠上渗入,将她占据的严严实实,再容不得别人沾染半点。她就这么纵容的,任他一人攀附缠绕,再无他人。她是光,是暖,是他全部根须的所在。如今他的根须已经渗进她的血脉,而他也依附她而生,拔出即死。若尔大喇喇地坐在长椅上,伸出两条长腿,轻轻地拍着,侧脸对着他笑:“每次长时间集中注意力做完一件事,大脑里面的某种东西就像是被抽干了似的,木木的无法思考,休息了一会儿总算好了。”她甜甜地笑着,丝毫不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语,丝毫不羞涩地朝他眨眼,伸出手捏着他的大腿:“亲爱的,累了吧,我给你捏捏。”颜佑之身体一震,连忙摁住她在他大腿上胡乱捏着的手,触手细腻嫩滑,不禁心神一荡,脸霎时像染了一层胭脂,眸光潋滟。“别……别乱摸。”他声音有些暗哑,目光灼热,像是藏着一团红色火焰,将眼前的姑娘燃烧。眼前的姑娘神色分外清明,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手不安份地又捏了捏,看到颜佑之脸上的薄薄粉色从脸颊一直晕染到颈脖,耳垂透如红翡,唇角便不自觉地拉开一抹笑,调皮地笑开。看在颜佑之眼里,真是好气又无可奈何,最终满满的都化为了快要溢出胸腔的心动,捧着她的脸,轻咬在她的唇上。若尔睫毛轻颤,蝶翼一般的黑睫缓缓颤动两下,便阖上了眼睑,沉浸在这醉人的轻吻当中。先是颜佑之主动,如品尝糖果一般含着她粉嫩的唇瓣,舌尖细细描绘,再撬开她雪白的贝齿。她悄悄睁开一只眼,瞧着近在咫尺的颜佑之,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纯粹的迷醉和满心的欢喜。他今年正好十八,如同一颗刚刚长成的青竹,周身都散发着干净青涩又让人着迷不已的气息,许是因为沾染了一些情~欲,此时他脸上并没有平日里的清冷,反而像只贪魇不足的小动物,全身心的投入在这个吻里。她唇角微扬,舌尖轻轻一勾,被动化为主动,学着他的样子,轻咬他的下唇。她很喜欢轻吻时水乳交融的感觉,像是被珍而重之的捧在手心中呵护,叫人不光身体化为了一滩水,连心也融成了一滩水。颜佑之很快便放开她,眸光中如同蒙上一层蔼蔼水雾,又极亮。他细细地喘着气,忽然站了起来,大步朝马路的另一头走了过去,又来回走了几圈。看到若尔靠在长椅上,身体闲散地向后倚着,白皙的胳膊搭在椅背上,轻轻支着侧额,笑意盈盈地望着他。颜佑之满是委屈无可奈何,深吸了一口气,尚未平复下去的少年欲~望再度被挑了起来。他大步地走了过来,弯下腰,不同于刚刚的温柔缱绻,捧起她的脸猛地吸住她的唇,大肆吸允挞伐,直到磨她的双唇红肿,才狠狠地放开了她。见她溪水般的眸子不再如刚刚那样清亮澄澈,而是湿漉漉的,满是控诉地望着他,他才微微叹息,紧紧抱住她,“若尔,你快些长大,我已经等不了。”若尔只是任他抱着,没心没肺地嘻嘻笑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推了推他,“好了没?我快透不过气了。”敢情她被他抱得太紧,刚刚一直憋着气呢。颜佑之松开她后,她懊恼地嘟着嘴,伸手在自己被压的有些疼的胸上揉了揉。正在发育呢,压着老疼了。颜佑之:好想替她揉怎么办?╯▽╰他怅惘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上手去揉的冲动。若尔还小,要真发生点什么,会伤了她。若尔不知颜佑之心中纠结,青春期发育的时候,胸前硬硬涨涨的,不碰没感觉,若是受到大力挤压或者不小心撞到,格外的疼。她没有太多的少女心,很少光明正大的揉着胸,那动作,加上那副‘欲~求不满’的神态,颜佑之仰头望天,鼻子里湿湿的好像鼻血要流下来了。四个纨绔见叶慎之一直脸色臭臭的喝闷酒,心中纳闷不已。前几天回来还意气风发,怎么才过一日就乌云密布?四人对视一眼,心底嘀咕,不会是失恋了吧?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叶慎之除去那令女人前仆后继的家世不说,那是要学历有学历,要身高有身高,就连长相,都帅的足以当明星,再加上叶大少那脾气,会把女人放在心上?不过这些年,他们四个人早已破了他们的处男身,倒不知慎之他……想到这里,四个纨绔再瞅叶慎之,怎么看都像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啊。难道……真是因为女人?不科学啊!四个纨绔这些年驰骋情场,早已是床上老手,见兄弟如此情状,十分善解人意地悄悄出去,打电话叫来几个年轻漂亮的外围女,想到几年前老大表现出来的同性恋倾向,又叫了几个娱乐圈新进的小帅哥。包厢很大,唱歌的时候有年轻的穿着制服的漂亮女孩帮忙点歌,为带动气氛,还会先择两首歌来唱。很快被叫的女孩男孩们过来,叶慎之看着一大群人忽然涌进包厢,莺莺燕燕娇声喊着裴少,吕少什么的,在四个纨绔介绍了他之后,那些女孩更像饿狼盯着了肥羊一样,双眼放光地往他身边凑。叶大少想着若尔提起颜佑之时满脸甜蜜的表情,心情乌云密布,强忍着仿佛被瞟的目光,尤其身边一群女人,看着他的眼神根本不是他叶慎之,而是如同一堆人民币,豪华的房子和跑车,只要想到自己的处男身要结束在这糟糕的地方,叶大少简直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