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他们花了多少钱雇来的,我花十倍返还给你”,我看了肖凌和张木一眼,我不相信,如果我连公司的CFO的性别都能认错的话,那我这一个月就是完全活在了梦里面。
“我真的是公司的CFO啊,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保安,保安呢?”
“林墨,闹够了没有,如果这不是唐总的公司,没人回允许你在这里胡闹的”,张木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道。
“你们都他妈的骗我,你们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你们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我在这个公司里面工作了一个月,我熟悉这里,我知道这里曾经有一个神秘的CFO,你们别想骗我。”
“林墨,林墨,你听我说,听我说。我们怀疑你犯了偏执型精神病和精神分。裂症,其实你来广州这一个月并没有在这里工作,而是一直在精神病院中度过,这一切,不过是你的臆想罢了,之前可能你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世界中,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现在病症已经有了好转,所以你又能回到现实世界中了,这是你的胸牌“,说着他将一个胸牌递给我。
“林墨,广州中山精神病医院,病号18738,联系电话:#@¥%¥%¥#¥”
“这是医院为了防止病人走丢而特别制作的胸牌,那天你从医院里逃跑,在大排档里喝酒喝多了,我们才找到了你。听我的,再回去接受治疗,再回去治疗几天,你就能完全痊愈了,就能回瑞丽和冷冷结婚了,好吗?”张木试探着问道。
但是,我的头好疼,感觉好药炸裂了一样,这一个多月,难道我真的是在精神病院里度过的吗,如果实在那里度过的,那么我又怎么会知道唐氏集团的地址,又怎么会记得这里人事部的具体。位置,怎么会……
我感觉脖子后面一疼,整个人就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是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天花板。我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冷冷正趴在我的病床前,只是这一次的病床和前几天的不一样了。
“你醒了,好点了吗?”冷冷过来摸了摸我的脸。
“我,我这是在哪?”我一把抓住冷冷说道。
“在……”,冷冷突然停住了,好像不愿意说出来一样。
这个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小伙子恢复的不错啊,最近表现不错,也不亏你女朋友在这里陪了你整整一个月。”
“医生,这里是哪里?”
“中山精神病医院啊,哦,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清醒了之后都很反感这个称呼,但是毕竟你在这里度过一个多月是不争的事实,你再在这里留院观察两天,如果没事的话就可以出院了”,他笑着走开了。
“精神病院,难道我真的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嘛?”看着密密匝匝的铁窗,如同监狱一样。
我想出去走走,我穿着棉拖对冷冷说道。
“好,好,出去走走”,冷冷连忙扶了我一把,我走出房间,走到院子里,发现大大的院子里种满了鲜花,蝴蝶在花丛间蹁跹飞舞,而那些精神病人则在院子里或静坐沉默或疯狂乱跑,嘻嘻哈哈,如同癫狂了一样。
在我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还有几个年纪大的老头和我打着招呼,看样子和我很熟的样子。而我也像老朋友一样和他们打着招呼。
“放心吧,过两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家了”,冷冷轻轻的环住我的胳膊,侧着脸看着我。
回家了,这三个字如同一把刀子一样插在我的胸口,我的家,在哪里?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没有再如同前两天那般胡闹,很配合的吃着药物,很配合医生给我做的每一项检查,乖巧的如同不会说话的玩偶一样。
我现在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精神分。裂了,但是现在是不是精神分。裂还有什么关系吗。
就算我不是精神分。裂,他们消除了一切我和乌鸦之间的联系,让我相信我和乌鸦的相遇只是我自己的一个臆想,那么他们肯定不会再给我机会让我接触到乌鸦,更别说十七了,所以现在无论我再怎么闹,他们也会一直将我骗下去的,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再做任何反抗了,还不如就这样顺应他们的意思,说不定有还有机会再见到。
晚上,我躺在床上,冷冷坐在我旁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别担心,我们明天就回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了。”
“嗯嗯,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我顺从的点了点头,然后缩到。
“嗯,晚上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晚安”
“晚安”,她在我额头上留下一个吻之后就躺在了另一张床上。
十七,是你真的不在了,还是你真的不想再见我了。窗外的月光有些清冷,如流水一般洒在了静谧的夜里,迟迟的流淌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