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字oo年月日等凌冰镜把干净的警服换上后,我亢奋的肉欲似又要满溢出来,时间差不多了,该完成我的心愿了。我把手铐扔了过去,让她自己把自己铐上,然后才走到她身边,托住她站了起来,将双手固定上方的铁环中。
肉乎乎的手掌拢住她削瘦的脸颊,然后慢慢低下了头,她像猎人枪口下的小鹿般惊惶不安。
“你不想你妈再受到任何伤害的话,乖乖的听话,明白了吗。”
在两人唇离得很近时,我再次提醒她。上次强奸那个初中生的经历告诉我,强奸不仅是个体力活还是个技术活。她如果拚命反抗,撬开牙齿先得化很多功夫,还有可能被她咬到。说实话如果不是她妈妈在边上,我还真不太敢去亲她。
厚厚的嘴唇压在樱桃似的小嘴上,这是我第一次品尝少女的初吻,激动和快乐像潮水般在身体里涌动。我大嘴一张,将果冻似的樱唇吸进我嘴里,凌冰镜闭上闪烁着泪光的双眸,纤细的身体瑟瑟抖。在我野蛮的进攻下,洁白细碎的的牙齿被撬开,舌头粗鲁地伸了进去,在一番探索后,才将她小嘴里不停躲避着的柔软舌尖吸进我的口中。
不知亲了她多久,她小巧的鼻翼翕动着,出如诉如泣的呻吟,晶莹的唾液从紧贴的唇间渗了出来,凝聚到尖尖的下巴底慢慢开始挂落。
直到我都感到强烈的窒息,这才将她放开,回味着少女初吻的香甜气息,我将手伸向她制服的领口。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钮扣,被文胸包裹着的雪乳显露了出来,我吞咽着口水,脑海中浮现起香港电影中的经典《强奸:制服诱惑》。
当年,扮演警花的朱茵岁,正是颜值的巅峰。她和凌冰镜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奶奶被挟持,被迫自己将自己绑在窗户铁栏上。可惜,朱茵在最后时刻绝地反击,不要说强奸,连黑色胸罩都没被扒掉,这曾让多少狼友恨得咬牙切齿,我当然也是其中之一。不过,马德中饰演的强奸犯用美工刀割破她红色制服的那个片段,绝对是香港三级片中的经典镜头。
唉,我不那么胖就好了,以后观看这段录像,真可以算是致敬一下经典了。
但做人要知足,梦想变成了现实,我还是真的要感谢那位不知是否真的存在的大魔王。
清蓝色警服的衣襟敞了开来,我用胖胖的手掌贪婪地一寸寸探索着她诱人的胴体,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每次小腹的凹陷都会令乳房上端鼓涨起来,就象《强奸》中的朱茵一样。摸索着解开了文胸背后的搭扣,她双手向上高举文胸脱不下来,只有上撸才能窥得乳房的真容。真点有麻烦,但也只能这样。
白色的文胸被我撸了上去,迷人雪乳终于彻底裸露在我的面前。和我猜测差不多,不是太丰满的那种,但形状精致,上下端隆起的曲线非常清晰。她人骨感纤瘦,乳房大小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最令人惊叹是雪乳有一个向上翘挺的弧线,就象画龙点睛一般,诱人的程度一下增加了许多倍。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渴望,手掌覆在雪乳之上,十根胡萝卜般的手指缓缓收拢,精巧挺翘的椒乳在我掌心被揉成更小、更尖的一团。乳肉很柔软,但被强力挤压后也有相当不错的弹性与韧劲,这更刺激到我的欲望,我用更大的力量、更粗鲁的方式尽情地蹂躏着掌中的美乳。
凌冰镜比我想象中要克制得多,她象电影中的朱茵一样侧过脸、流着泪、咬住牙来表达心中的痛苦与屈辱,但当时人家朱茵好歹还说了一句:“我不会放过你!”,而她却啥也没说,这个让我这个做坏人的,似乎没啥表演的空间。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凌冰镜惊恐地大叫起来:“妈!妈!”声音的分贝之高让我心脏连着紧握椒乳的手猛地一哆嗦,扭头看去,看着女儿受辱的凌妈妈终于受不了这个刺激晕了过去。
“我妈怎么,救救她!求你了,救救我妈!”
关心则乱,看到妈妈白眼一翻没了声息,凌冰镜可能以为她娘死掉了。
“没事,只不过是晕过去了。”
“我妈身体不好,心脏也不太好,受不了那么大刺激,你去看下,看看她到底怎么了,求你了,去看下!你是医生,你能救她的!”
看来,在凌冰镜的心目中,母亲的重要性还是远远要大于自己贞操,好孝顺的孩子,不过想想也是,从小没了父亲,母女俩相依为命,她们是这个世界上彼此唯一的亲人。唉,算了,就去看下吧,她一直大呼小叫也是麻烦。我走了过去,探了探凌妈妈的鼻息,又抓起她手腕搭了搭脉膊道:“你妈没事,就晕过去了,过会儿自己会醒的。”
“你确定?”
“我是医生,当然确定。”
凌冰镜终于松了一口,望着慢慢向她走来的我说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我我喜欢你吧。”作为我生平第一个得到的处女,其实我还是很愿意和她沟通的。
“你喜欢我?”
“你不会没有感觉到吧。”
“我我没有。”
凌冰镜有一丝丝的犹豫,对于谷涛铁对她非常隐晦的示爱,她应该是有一点察觉的,而装做不知道是最好的拒绝办法。
“我说你妈每星期的理疗由我来负责接送,你为什么拒绝?还有,当时医院的钱还没赔下来,你妈没钱看病,我拿了两万块钱给你,你宁愿问别的同事借,也不要我,又是为什么?”
“就算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样呀,我们都是警察,我们都懂法,你这样做,不仅毁了我,也是毁了你自己呀。”
“我无所谓的,反正人又胖,天天被嘲笑,老婆跟人跑了,还有什么人生可言。”
我的手掌又一次握住她的椒乳,小丫头是个警察,知道面对罪犯时要冷静。
前段时间网上有个视频很火,一位马女士面对入室的抢劫犯,居然拿起手机拍下对方的视频,结果激怒了劫匪最终惨遭杀害。而网上的另一段视频,同样一位女士面对歹徒,她冷静与之周旋,用耐心和诚意感化了对方,逃过了一劫。所以,她主动与我沟通,应该想通过这种方法进行自救,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道德、良知、慈悲、怜悯已随着杨史的死统统被埋葬了。
望着她强忍着痛苦屈辱还在苦思对策的模样,不由得有点好笑,问道:“象你这样传统保守而又懂得节制的女孩,对自己的第一次应该很在乎的吧。马上要被男人强奸了,马上不再是处女了,你心里是什么感受?”
对于一个强奸爱好者来说,看过无数关于强奸的电影与a片,但戏毕竟是戏,我很想知道在现实之中,女人被强奸时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心态。
隔了很久,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她却开口道:“小时候我生活在一个很小的镇上,我爸爸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死了,他死之前,问这个小镇上很多人借过钱,赌博嘛,死了自然也就还不上了。那个时候,三万、五万的对小镇上的人来说也是笔不小的数字,所以那些借过我爸钱的人特别讨厌我和我妈,这种厌恶的情绪带给了他们的孩子。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我经常被同学欺负。有一次,同班的几个女同学无缘无故骂我,还抓我头打我,那个时候我特别瘦小,根本打不过她们。后来有同学告诉了老师,老师来了之后,居然说是我的错,要我在教室门口罚站一个下午。我当然不肯,老师说不罚站就把我妈叫来,我不想给妈妈添麻烦,只有去教室门口罚站。同学在教室里笑话我,走过路过的人对我戳戳点点,我很难过,特别难过;我感到特别孤单,好像整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伤心地不停地哭,希望有一个人来帮帮我,可以一直都没人来管我。谷老师,你要说我现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比那个时候还要难过百倍千倍,我很害怕,我曾经熟悉的那个热心善良的谷老师去哪里了?如果你曾经喜欢过我,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谷老师,我不知道你小的时候有没有被同学欺侮过,或许你没有,你的父母都是领导,没人会欺侮你,你能理解那种被人欺侮但却无法反抗时的孤独、无助和绝望吗?”
“我能理解的。”
我下意识的冲口而出,我是真的能够理解,谷涛铁在读书的时候并没有被人欺负过,但是死小孩杨史,无论是在孤儿院,还是读书的时候,都是被同学霸凌的对象。或许从小被就欺侮,觉得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公平与正义,在得知身患绝症后,我便开始报复这个社会。
虽然儿时有着类似的经历,但是我和她却踏上不同的道路,她感到这个世界的不公平,所以立志成为一名警察,用自己的力量来维护这个世界的正义。而我越来越仇恨厌恶这个世界,最后走上犯罪的道路,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在得知活不了太久,本我无限膨胀,自我与我完全被本我所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