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床上的醉汉闻言大悦,话声不自觉大了几阶:「abner喝!不喝是小狗!kenh是小狗!」
说完还哈哈了两声,整个人摇头晃脑。
由于趴在床沿,整个人一晃险些要坠下,方不势眼明手快捞住她,顺势把她转个方向,安置回原本位置。
醉汉仍揪着他,又胡语:「kenh小狗!哈哈哈!小狗狗!」
被抓住手臂的人简直顏面结冰,整个人都不待好。
这女人,现在把他认成别的男人?还说他是小狗?
好??很好??好极了??
我人在你眼前,你却看着我喊别人?
而且是别的男人!
「叶茉芙!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方不势这一句话讲得咬牙切齿,齜牙咧嘴,面上几乎要爆炸。
被这一大声,醉汉是稍微凝结了思绪,歪了头近乎呢喃道:「咦?你怎么那么像小洛啊?好奇怪,你是小洛吗?」
方不势哼得一声撇过头。
还算认得清是谁。
「小洛。」
「干嘛——」
叶茉芙抓着他突然扳直身躯,脸凑到他面前,之间的距离近的只能容一根手指。
这个距离,方不势清楚能见她脸上的那块长疤。
虽然被妆盖的很隐密,但是近看的话,怎么遮都遮不了。
愧疚一下从内心渗出,顺着血液流往周身,通达每一处神经,让他整个人开始泛起心疼的涟漪。
这个疤,是为他受的。
受伤后不吵也不闹就一个人躲着舔舐伤口,最后酿疤了。
「有用吗?一个人舔伤口?」他几乎是在牙缝中吐出一句话,危险的感觉上头,他总觉得自己要绷不住。
「??嘻,我喜欢你啊!喜欢小洛??」
内心蠢蠢欲动的想法推动着他,被这么一句波动,最终他没忍住,覆身吻了下去。
在那条长疤上,细细重重的深吻。
那感觉还和以前一样,吮吻这疤的感觉。
这一吻,方不势内心竟冒出阵阵委屈,所有不甘、愤怒、想念全爆发出来,不断干扰思绪。
「逃到西雅图也是,你想包揽所有事情,结果呢?就这么喜欢让自己受伤?」
想到这个人为了自己而去了遥远的西雅图整整六年,方不势的思绪就更不好,气息渐变浓烈并滚烫,停下吻疤的举动,改为掠夺身下人的唇齿。
舌尖轻轻扫过对方的唇皮为开啟唇瓣助力,他的舌头一下伸入对方,缠绕里头一缩一缩的东西。
越是躲避,方不势就吻得愈深,势死要与她交缠。
湿润的薄唇不断在人嘴上摩擦,舌身死死交缠,叶茉芙一下不能呼吸,偏头为自己寻找呼吸的位置时,唾液冷不防地流了出来,她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那一声简直是个开关,方不势刚刚没了兴的东西现在重新来了感觉,硬挺的抵在人身下。
他一下撑起身,做出自己都觉得荒谬的举动。
「你??要吗?」他对叶茉芙询问。
对一个醉酒的人问意愿,他简直疯了,精虫上脑了。
可能真上脑了,叶茉芙眨巴眨巴的盯着他一句没说的样子,他的理智便不復存在了。
他重新覆下身子,将刚刚他们溢出的液体给一点一点吻回嘴里,唾液流到了颈脖,他便顺着水痕吻至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