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心桐总觉得沉知渝这句话,像把她形容成没饲养员会饿死的猪。他经常笑她是猪,大碗大碗地投喂她。
以后再不要落入他的食物圈套。
我沉心桐,哪怕饿死,也不会向你屈服!
“要糊了。”沉知渝冷不丁提醒。
沉心桐慢半拍闻到烧焦味,望着一锅子焦黄的米饭,慌乱得不知道怎么处理。
沉知渝大手握住她掌锅铲的小手,控制着翻炒几下,每个动作熟练又沉稳。
沉心桐一动不动,盯着他握住她的右手,他手指生得修长均匀,极其精致,这般漂亮的双手本该弹钢琴,却在这里下厨。
他平时就是这样给她做饭的嘛。
沉心桐脑海倏忽浮起前些夜里,他两根手指并拢插入她阴道浅浅抽弄,指头沾满晶莹的淫液。
他这手还是剁吧。
饭炒好后,沉心桐添了两碗饭,特地把最焦硬的部分盛给他“品尝”。
沉知渝看看自己米饭,再看看沉心桐的碗,扯了扯嘴角,“你就这样盛饭的?”
沉心桐夹起米饭塞嘴里,冲他摇头晃脑:“不服啊。”
沉知渝眯眼看她,一声不吭把烧焦的米饭吞下去,眉头都没皱一下。
虽然满脸嫌弃,他还是把蛋炒饭吃干净,一粒不剩。
沉心桐发现,自己能坦然自若地跟他相处了,那天晚上当个错误就好,毕竟跟他住一屋抬头不见低头见。
晚上睡觉前,她悠闲自在的回房间,瞥见沉知渝沐浴后走出浴室。
他顶着湿漉漉的黑发,身披一件深灰色绸缎浴袍,薄薄一层,光滑面料勒出清瘦的身段,领口敞开一大片。
毛巾盖在头上,双手掌着擦干,头发被擦得有种凌乱的帅气。
沉心桐被眼前的男色迷了下眼,很快唾弃一下自己。
一个男人罢了,有啥看的。
沉知渝抬眼望向她,顺手把毛巾丢进篓子里,“你那里恢复得怎么样?”
“啥?”
沉知渝的视线往下,瞄准她两腿之间,嗓音变轻,带着一丝调笑的味道,“你说呢?”
“……”
沉心桐下意识夹紧双腿,一股烫热从脖子底下涌上来。
啊啊啊啊啊!!!
他还好意思提那件事,居然好意思提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