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严清难得地有个周末,两天时间在家,和陶溪红一块养花除草。陶星来现在很大牌,威胁经纪人李小强给他放假,不然就换经纪人。反正现在他很红,多的是资源。简皙带着萌萌在家小住,聊起天问:“你和乔影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网上传得真真假假。”“别提了,可烦。”陶星来大喊,“就没见过这种绝世牛皮糖。”简皙乐的,“别这么说,乔殊演技好赞,眼神特别漂亮,他有这么好的条件,还往打戏上发展,真挺不容易的。”“她家是家族生意,巨大巨有钱,毛病,还进娱乐圈。”陶星来不屑。“你爸还是市长呢。”简皙嗤声,“你毛病更重。”“说的也是。”陶星来吃草莓,一颗接一颗,“我上次听到老简和秘书谈事,咱爸可能要升官。”“不准议论。”简皙提醒,“家规。哎,继续说你和乔殊的事。”陶星来陷入痛苦的回忆,“我俩过节有点大,看作者有话说姚怡芝的死亡,是被每天过来做保洁的阿姨发现的。割腕,在床上,被子床单都湿透了,死得相当惨烈。警察同志贺燃过去,说是有遗物要转交,他本不想过多干涉,但简皙宽慰道:“你去一趟吧,死者为大。”贺燃八点半赶到警察局。“贺先生,这是我们在死者房间里发现的信件。落款时间事发前半小时,是写给你的。”办案人员交给他一封信。贺燃接过,放手上看了看,并没有打开。他还回去,说:“如果非必要,我不看。”办案员解释:“作为证据,我们已经审核过,内容是死者对于生前某些事情的反悔认错。”贺燃点点头,“谢谢。”见他确实没有打开的意思,办案员也不再勉强,收好后,又问了一些基本情况,不痛不痒,正常流程。贺燃一一回答,不到五分钟,他便可以离开了。办案员对他致谢,“谢谢您的配合。”贺燃:“不客气,应该的。”事情刚完,就听到一阵零碎的脚步声,几个男的出现在门口。“请问你们找谁?”办案员目光一掠。一道男音:“接到电话,是你们通知我来的。”贺燃背对着,眉目微皱。是贺秦。“哦,贺先生,请您跟我来。”办案员绕过桌子,走向他。贺燃转过身,面无表情,假装若无其事。但贺秦堵在门口,并没有让路的意思。贺燃停步,抬眼,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不退,一个不进,气氛飘着若有似无的汹涌无言。贺秦先开口,“呵,我听说你结婚了,看来,还是挺多情。”这话里带刺,贺燃听得不爽,但还是耐着性子不冷不热地回:“配合调查而已,你收尸吧,没人跟你抢。”那个“抢”字就像飞镖,嗖的一声往贺秦心口扎。明里暗里地提醒他,你算个什么东西,没有本事只能靠抢。贺秦面容瞬间冷下去,然后无声地笑起来,法令纹极深,“抢你的怎么了?手下败将。”贺燃也不恼,瞥了他一眼,轻嗤,“那祝你当一个常胜将军,永远别摔下马。”自贺秦夺权后,公司的发展方向变调,他不是个做大生意的材料,小打小闹还凑合,真到了决策者的位置,思想跟不上节奏,能力捉襟见肘。早已不是贺燃在时的那个公司了。贺秦本就对他耿耿于怀,这下吃了个闷亏,终于先失分寸。“你算个什么东西,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雄?”贺燃横眉冷对,一触即发之际,办案员适时叫唤:“贺秦,到这边来录口供。”贺秦甩手,走时还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贺燃敛下脾气,算了,眼不见为净。刚迈步,走廊上又是一阵骚动,紧接着是哭天喊地的嚎叫。“我的女儿啊!怎么就这么没了啊!”姚怡芝的父母从老家赶来,被人搀扶着,痛心疾首老泪横流。两家人算是老邻居,自小认识,所以一见到贺燃,姚母几乎崩溃,扑过来抓住贺燃的手,“小贺,小贺。”贺燃有点懊恼没早点走,这会又脱不开身了。他安慰二老,“阿姨,请节哀。”姚母泪眼婆娑,“怡芝太不懂事了,你是个多好的孩子啊,她太不懂事了。”贺燃还是那句话,“您注意身体,别太伤心。”“她之后跟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好人,不提结婚,还打她,甚至还要她去打胎。”姚母声色俱下,控诉道:“怡芝糊涂,她太糊涂!”贺燃没有动静,权当倾听。贺秦在里头听得一清二楚,走出来冷冰冰的,“哟!这是几个意思啊?阿姨,你这样说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啊。”“你这个小畜生!”姚父激动,抡起拳头朝他冲来。贺秦也不让,挥手一推,老人家踉跄后退,差点摔地上。姚母更加悲愤,“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你有没有良心?怡芝要分手,你直接找黑社会恐吓她,说要杀我们全家,你到底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