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第三天是宗泽娶侧夫的大日子,村里人还想继续折腾呢。
臭就臭吧,粪气冲天,要想庄稼好,全靠粪当家。
要想粪便好,全靠吃的好。
吕营长它们已经完成了招工,一起溜了,无法连续两天村子里臭气熏天,受不了了。
顺手也喝了药,觉得不错,也要了些想带回去给家人,也怕再等下去,药坏了,就白瞎了。
就在臭气熏天的环境中,宗泽把金好妹娶进了门。
因为政策环境一切从简,可红布红衣挂上了也穿上了,新娘亲自去接,也算很给面子了。
娘家人也没弄什么幺蛾子,正正经经21箱的嫁妆,抬上了驴车,连带着新郎一起被接走了。
金好妹穿着偏红的喜服,头戴绿帽高高兴兴的进了门。
按照习俗去新房等着新娘来,人可高兴了。
在屋子里脱帽等人,胡子被刮的干干净净,脸上的绒毛被除掉,抹了点油,人比花娇。
李妈妈在晒妆的时候就很满意了,现在看着东西全到自己家更满意了。
村子里看看热闹,也就各自散了。
成婚的人办不起酒席,它们也吃不起。
不给彼此找负担才是当下最好的活法。
木鱼浇着糖醋汁,热闹热闹也行,可李妈妈才不愿丢那人呢,。
侧夫侧夫虽为侧,可在大夫面前还得行小礼。
招妹看的可心酸了,自己当年就只是被带了回去,别说婚礼了,连红布都没有一条。
宗泽握了握他的手,家里人吃了饭,就算酒席了。
脑海中那抹翠绿的颜色挥之不去,又想笑又有些迈不动步,原因还是两人不熟,怕自己露了怯,可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
能走到房门外,闭了闭眼,咬了咬牙,在亲娘虎视眈眈的眼神下,宗泽硬着头皮进去了。
刚走到卧室,就听到一个娇羞的声音道。
“妻来了,我伺候妻更衣。”
忍着羞涩,金好妹话说完脸红成了苹果。
宗泽同手同脚的配合道:“嗯。”
忍着尴尬,一起脱了衣服,随即强硬了一把,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招妹与淑贤伤心的守在门外,看着烛火被吹灭,听着余音袅袅之声,心里可酸了,比喝了一缸醋还酸。
李妈妈边守门边清点着人的嫁妆道:“好东西不少,当年我就不该心软,让你进了门,没什么嫁妆不说,还是只不下蛋的老公鸡。”
边贪财还要边骂几句。
连带着淑贤也被扫到了台风尾,被瞪了几眼骂道:“你也别得意,你除了能生,进门就带两件衣服,还不如他呢,人进门两手空空,可至少在家里干了多年的活,长的也正经,不像你,看着就不像什么正经人家出来的,要不是知道你的出身,都会认为你是从脏地方被赎出来的,长了张妖精的勾人脸,有什么用?连妻都勾不住。”
两人真的被骂哭了,手抹眼泪,可半句话也不敢回。
李妈妈见两人流泪的晦气模样心生不悦道:“我说的有错吗?人家金好妹陪送了21箱的嫁妆,第一箱碗筷20套十全十美,好事成双,第二箱布料八匹888发发发,第三箱金银各50两,第四箱鞋子大人小孩个20双,第五箱针头线脑各20套,第六箱剪刀,菜刀,农具,各两套,第七箱文房四宝六套,第八箱一对手表,第九箱十坛美酒,第十箱首饰,金镯子,金戒指,金耳环,金簪,金链子各一对,第11箱两块金丝楠木的好木头,第12箱一对红木的大木柜,第13箱六对桃木的凳子,第14箱一对红木的木制大圆桌,第15箱水盆一对,第16箱县城里流行的暖水壶一对,第17箱硬木的水桶一对,第18箱长枪小枪各两把,第19箱枕头被套各六套,第20箱是一株50年年份的老山参,第21箱里面放着十亩上等田的地契与天工开物的手抄版。”
给二人数完了人家的嫁妆,说的嘴巴都干了,洋洋得意的再给人补了一刀道:“你们能有如此嫁妆?还愁着嫁不出去吗?不如人就是不如人,干脆认了,哈哈哈。”
越数越高兴,扭头就吩咐几个阿爸道:“等建新的窑洞时再开个地窖,给人家好好存放嫁妆,现在嫁妆就放在侧房吧,你俩住一起,他与他的嫁妆独住一屋。”
一槌定音,还半安慰半解释的来了两句:“跟他挤一起,要是他嫁妆丢了什么东西?你俩就是现成的嫌疑人了,还是听我的,乖些哈。”
几个阿爸一人抬一个箱子,三个人多抬几次也就完了。
把门锁好,李妈妈就只留了两把钥匙,一把给当事人,一把她抓着。
那也得是明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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