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阿玖怎么可以这么女表,不过……还是好稀饭。(≧w≦)
#我中了一种叫阿玖的毒,已经解不了了,谁都不许让我去治,我已经放弃治疗了#
万荏蘼放下带来的东西,在呆了不久之后就离开了,时间有限,即便是她想待久一点,自己的替身也拖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其实从帝都闹市区到皇宫的行程即使是一个来回也用不了半个时辰,而替身能为万荏蘼争取到的时间至少有两个时辰,时间是十分充裕的,只可惜,万荏蘼一天三餐,都要跑过来送饭,而且还霸道的表示,不许阿玖吃别人的饭菜,所以充裕的时间立刻变得十分稀缺。
阿玖既然是被她锁在这里,自然不会不识时务,无论周围有没有,都会装作一副万荏蘼说什么都接受的样子。
阿玖是真心还是假意,除了愿意自欺欺人的万荏蘼恐怕也没有演技更高,观察更入微的人能看得出来了。
“路上小心。”阿玖说着从腰间解下一个平安符,“这是我前些年在城外那个很有名的寺庙求来的。”
“嗯,这是我母亲送与我的镯子,是我万家的传家宝……”万荏蘼将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塞到了阿玖怀里,然后就连再见都顾不上说,跑进了车里。
“陛下,”万荏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等待已久的皇帝陛下,不过她表现的不像是被捉奸【划掉】捉住无旨意外出的妃子,淡定得也不像是在面对拥有着至高无上权利的皇帝,“您怎么不去与国师相亲相爱,反倒来了臣妾这儿,莫不说国师嫌您烦了?”
自称臣妾,却没有一丝臣妾应有的态度,恐怕也就只有她敢这么做了。
因为疲劳过度他的眼睛被熬得通红,现在直勾勾的看着万荏蘼没有以往的不怒自威,反倒有种小白兔的感觉,懵懂无辜,令人怜惜,更容易让某些心理不太阳光的人触发了内心的黑暗,例如刚点亮腹黑属性的万荏蘼。
踟蹰了一番,他就放下了自己的介怀,毕竟和万荏蘼相识这么久,她知进退,不会将这件事情到处传,“他又去找那个姓温的了,我就来你这儿了。”说着他想要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却还是塌了下来,成了一个相反的苦笑。
他随便找了个话题,避开谈自己的事情,“墨玖呢,你们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她是不是特别生气?她有没有和你闹?”
皇帝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现在的他已经掌握的朝野,对朝廷的大臣们也知道该怎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该如何松弛有度,只可惜,他的情商还是太低,智商再高也没办法,对付自家国师,他还是像最初遇到他那样,手足无措,面若桃花。
说到墨玖,万荏蘼总是很容易情绪化,人一情绪化就容易冲动,做出不好的事情,也就难怪有人说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为零。
“她看起来并不介意这件事情,别说生气,连变脸都没有,更没有闹,对我的态度还都像以前一样,甚至更好。”
万荏蘼突然想起被自己系在腰间的平安符,长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阿玖的心思吗?不是,阿玖表现得太明显了,连掩饰都没有,万荏蘼即使是想装傻都装不了。
“抱得美人归了?不过看你的表情也不像啊,”突然,他惊喜的想到了一种可能,“该不会是你表白了,她没接受你吧?”
八卦的光芒在这位年轻的帝王眼里闪烁,有时候,可能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难过就是在这种互虐的情况下,渐渐淡化的。
“没有,我怕她生气,什么都没说,”万荏蘼用手抓着平安符,以寻求安慰,“其实阿玖如果生气,找我闹还好,问题就是,她表现的太自然了,让我有种心悸的感觉,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别的我都不怕,就怕……”
“没找你闹,你还不高兴?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还想把他绑了,就怕他跟我寻死觅活,他武功那么高,如果要死,我拦得了一次两次,太医救得了一时一刻,怎么能保证他一辈子。”他严肃地斥责了万荏蘼这种浪费行为,不理会万荏蘼后面的话。
万荏蘼的兰若轩十分幽静,虽然没有花香,但却能闻到竹子的清香,没有鸟鸣,去能听到虫鸣,有种让所有人放下担子的宁静,步池尧很是喜欢,常常去那儿,还能安安静静的睡上一整宿,不过,今天他却没有留下,反倒是回了自己的住处。
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轿辇,万荏蘼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天边飘过一朵乌云,盖住了本来就不刺眼的阳光。
等看不到轿辇了,万荏蘼才转身离开,要起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