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交锋,她哪一次不是腰间铁青一片?
“刚刚没做完的事情,不知苏副总还有没有兴趣。”
这声询问,太过凉薄。
凉薄到苏慕晚觉得自己是他的盘中餐。
“你敢,”她怒声咆哮。
可这声咆哮在傅君辞眼里跟家里的两只小猫发飘无何区别。
小猫发飘尚且还能上来挠她两爪子。
可苏慕晚的爪子此时都被他钳制着,拿什么抓?
“不长记性,”男人说着,俯身而下。
尽情作祟。
得空之际,还反问她:“你这一环扣一环的手段,是极好的,眼下还有何手段,你尽情使出来,我傅君辞退一分便跟你苏慕晚姓。”
如此便罢,他将压在门板上的苏慕晚狠狠的扯起来,压在墙上,且拉开休息室的门怒吼了声徐放。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徐放闻声推门而入,见此情形,前行的人猛地转身欲要逃走。
“滚回来。”
逃之夭夭的步伐就此定住。
“手机拿出来,给付婧打电话,”傅君辞要磋磨苏慕晚的心思早就有了,今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
“傅君辞,”咬牙切齿的声响随之而来。
高傲如苏慕晚,此时被傅君辞摁在墙上就罢了,且还当着下属的面,她怎能不愤恨?
满腔羞愤随之而来。
徐放拨通了付婧的电话,隔着半开的门板将手机递过去,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生怕自己慢一步就死于非命。
停车场内,付婧接到电话时,正欲余瑟的司机无声对峙着。
将接起,那侧,傅君辞冷厉的嗓音响起,话语温淡:“我是傅君辞。”
听闻声响,付婧直起身子,提高警惕,唤了句:“傅董。”
“苏慕晚在我手上,”男人道,默了两秒,深沉的视线紧紧锁着苏慕晚,在道:“柳霏依不过是我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苏慕晚在你人生中是如何地位,你心里有数,拿张破牌也敢跟老子赌?谁借你的胆子?”
“不---------唔。”
苏慕晚的一声不是止在了唇齿之间。
傅君辞在哐付婧。
柳霏依是张破牌,但傅夫人不是。
可这话,傅君辞没给她说出口的机会。
楼下,付婧收了电话,默了数秒,而后,将车子靠边,正欲松开安全带下车,却见徐放和罗毕带着人从电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