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心里惦记着自家爱人,连哄孩子的时候都不那么走心了。
小家伙哭的撕心裂肺的,傅君辞也只是抱着人轻哄着。
往日的温言软语,今日都消失不见了。
剩下的只是一个温暖的臂弯。
这点,余瑟也发现了。
往日里哄睡,也就半小时。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
小家伙还是一点睡觉的苗头都没有,哄得最后没了耐心了。
余瑟在一旁看了,也着急的很。
望着他。
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怕惹得傅君辞不高兴了,连孩子都不哄了。
观澜别墅里的人都知道。
这小家伙一到了晚上谁都不要,只要傅君辞。
一到六点,谁都不爱。
傅君辞抱着小家伙,逐渐失去了耐心。
他哄孩子的时候。
就站在卧室的房门前,一门之隔、一步也不愿意多走,生怕苏慕晚在里面出了什么意外喊他时他没有听到。
急在心里,也没办法。
临近七点半,小家伙好不容易睡着了。
往日里都是夫妻二人带着睡。
这两日,苏慕晚病着。
虽说白天烧退了,但不知道夜间还会不会起高烧。
傅君辞也不想让小家伙跟着他们一起。
将睡着,就交给了余瑟。
叮嘱也没半句。
整的跟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似的。
哇——————
余瑟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刚刚睡着的小家伙放声大哭了起来。
而此时,傅先生的门已经推开小半了。
听闻哭声,又赶紧伸手带上。
“没完没了了?”
前有苏慕晚的嫌弃,后有傅君辞的嫌弃。
这夫妻二人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但凡是谁脾气上来了,孩子都跟捡回来的似的。
“这么小孩子懂什么?还没出月子你就开始吼了,以后长大了怎么的了?”
傅先生抿唇不言。
余瑟一边拍着小家伙,一边道:“知道你心里记挂着蛮蛮,家里谁不记挂?你现在的身份不仅仅是蛮蛮的丈夫,还是一个父亲。”
“不能因为蛮蛮不好就把气撒到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