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金名来的项志一看两个人火药味有些浓,赶紧打圆场。
“金名,该饿了吧!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家树这段时间整天往法院跑,为人又仗义,早和项志混熟了。
“我就不去了,和北京人吃饭还不习惯。”家树拒绝还不忘挖苦。
“你不去还不行呢!正好我也要找你,我还要具体了解一下这个案子呢!”金名这时候插话了。
唉!只要能救出子君,暂时忍一下算什么,家树无奈地跟着他们来到了县城一家农家院。
“我听子君说,开始集资的时候是融资入股,初始合同应该都写的很明白,并且都有股权证呀!你没看见吗?”
“唉!当时老百姓都不愿意入股分红,他们不明白,就想要那种高利息的存款形式,当时俺也不大明白,都是我的副手黄思琦经手办的。”
家树对这件事懊悔死了,也为自己的无知不好意思起来。
“那合同又是后补的吗?原始合同呢!”
“后来做合同都是思琦主办的,原始合同不知道在哪?我得问问思琦。”
家树一听金名的分析,好像也想起当时确实开的股权大会,还记得当时的合同有公司的公章,想到这些,好像看到了希望,脸也好看起来,心里不禁佩服起这个大律师来。
仗义的家树端起酒杯,冲着金名来了句,“不管怎么说,感谢你回来救子君,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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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以后,家树豪迈地一干而尽,但金名不端这杯酒了,眼睛看着这个有些鲁莽的小伙子,有些不快问道,“你凭什么感谢我,这是子君我俩的事,你以什么身份感谢我呀!”
“我……”家树被问的无话,端起一杯酒又干了,脸顿时红了起来。
金名还是不依不饶,“这杯感谢酒如果是子君的上司,或者小叔子敬的酒,我喝——”
“对对,就是子君的上司敬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项志打着圆场,也端起酒杯来了一句。
“看来李子君人缘不错,摊上事还有这些亲戚朋友来捞她,不错,不错。”
说话间几杯酒下肚,话也就多了起来,项志眯着眼睛看着金名,打趣道,“当初同学都以为你和李子君上学就好了,可是后来怎么成这样了,听说她过的很惨……”
家树忍着心中的怒火,悄悄地离开了,临走时,他把这桌饭钱悄悄地结了。
走出饭店的大门,凉风吹到脸上,家树清醒了好多,看样这个律师不简单,相信一定会把子君救出来。
如果救出来,子君就要和这个男人离开,离开这个伤心地,你舍得吗?
不管这些了,只要能救出李子君,让他死都愿意,家树直接向黄思琦家里走去。
饭店里,金名第一次向项志诉说着心声,一个大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泪流满面了。
他已经铁了心,这次子君出来,他必须带她走,哪怕是前途毁了,老爹气死,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因为看到子君的瞬间,他的心像刀割一样疼。
明天太阳依然升起,就像金名的心一样,他觉得子君只是让他丢了一会儿,他一定会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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