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公历新年第一天的凌晨三点,白朝朝还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上演的仍是数小时前发生的意外。
她的初吻没了。
这本算不上什么大事,可对象的问题硬生生将其提升到伦理层面。尽管对方不知道,但他们的的确确是同父同母同时出生的双胞胎,是真正的血亲。
意外而已。
即便是外人之间也会出现需要人工呼吸等等的时候吧?两者性质相差不大,余珧是为了要接住跌倒的她才出手的,都离不开助人为乐。
她翻了个身,又想起两人站好后,余珧目光躲闪、手半掩面、耳朵发红的画面。
她幻肢都硬了。
从身后环过来的臂弯有些陌生,随之而来的气味却莫名熟悉。白朝朝想不起是什么味道,又嗅了嗅,甚至转身面对那人。
啊。
那个人将她的脑袋埋到他胸口,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只有那味道在呼吸间萦绕。她没有任何抵抗的想法,只是乖乖被抱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一股凉意,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
不穿外套会着凉的。她第一时间冒出这个想法,可抱着她的人似乎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除此之外她后知后觉他的手有些不老实了。
身后的睡裙被撩起,陌生的手缓慢钻进去。
手指滑过的大腿痒痒的,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听到对方低低的笑声。
隐约听见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熟悉又清晰,可她仔细想要捋出来时却一片模糊。
她挣扎着想要抬头询问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却发现在他放开压着她后脑的手而仰起头的瞬间,一条缎带落下来盖住她的眼。
啊,看不见。
那就看不见吧。她无暇顾及。
换气的热气在悄悄靠近,能够感觉到他人的发丝贴近她的额头,只是稍稍一瞬屏住呼吸,回过神来嘴唇已经与什么接触。
唔
你在打扰我睡觉。
面前看起来风尘仆仆的男人耸耸肩,语气无辜:我只是看见你舔唇,担心你口渴。
白朝朝才不理会他的狡辩,气呼呼地拉起被子盖住脑袋:讨厌!刚梦到好东西呢!
好东西?余珧边脱外套边问,让我也听听?
不要!
语气还夹杂气愤,只有白朝朝自己知道,拒绝其实是因为她心虚梦到和高中时候的他这样那样,怎么说也太羞耻了,特别是当时他们还不熟。
余珧也没再问,换好衣服钻进卫生间洗漱,给她最后一段出来换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