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昀端第一次见含良是在庆祝他兄长的十五岁庆生宴上,那日的篝火堆烧的很旺,穿戴着各种玉石骨式衣物跳舞的侍女围着篝火跳柔媚而不失爽朗的舞,母亲穿着厥氏应有的服装坐在父亲身旁,豪爽大方,可是父亲的眼里并无多少母亲的身影,他怜爱的目光总是垂落在那个被中朝送来和亲的公主身上,她是上一任可汗的遗孀,也是现任可汗最宠爱的妾室。
不过拓拔昀端知道,母亲同样不爱父亲,她的爱人死在了那次守护部落的战争里,她是以大草原鲁布尔部落大公主的身份嫁与父亲,而不是以一个爱人的身份。
“嘿呵嘿呵”
美丽而豪爽的舞女们提着裙摆转着圈离开篝火旁,壮硕如牛的奴隶们站上了比武台,今天的获胜者将有机会成为部落真正的一份子,而不用再做奴隶!如果有老婆孩子的,都不必过在人胯下讨生活的苦日子了!
奴隶们随着一声大喊而扭打在一起,小小的含良与母亲抱在一起缩在角落里,他们的父亲此刻就站在比武台上,为了他们的自由而搏斗。
“小奴隶,过来。”
拓拔昀端手里提着一壶草酒,他挥开侍从,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望着脏乱的含良,卷发上坠着许许多多的宝石,身上的穿戴无一不精致,于是含良默默地抓着母亲的手臂向后退了退。
“过来。”
含良的母亲坠着泪抱紧了含良,她撇下头,等待拳脚的落下,是了,奴隶的生活就是在做工中和挨打中反复,有时候运气好还能免一顿打,运气不好可能就被人拉去当做最下等的女奴做那最下贱的事,最后在凄惨中繁育新的奴隶。
拓拔昀端心性顽劣,可含良那脆生生求饶的黑眸看得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他摘下腰间那颗大的紫色宝石递给含良。
“本王子想让你去本王子的帐前伺候。”
“你若答应,你的家人就可免去奴隶身份,正式加入部落。”
台上的扭打不断上演,拳头打在肉体的每一下传来闷哼沉重的回响,含良是怕的,他怕父亲出好歹,也怕母亲再过屈辱的日子,他还需要寻找失踪多日的姐姐,他应该答应的。
于是,庆生宴过了之后,王都二王子拓拔昀端多了一个爱好,那就是玩弄他的小奴隶,从服饰着装到吃食,小奴隶的吃穿都比普通奴隶精贵许多,当然代价就是小奴隶必须时时刻刻逗主人开心。
“大王子!慢些!”
矫健如豹的大王子拓拔昀渊身着白色服饰,一串一串的银饰在身上丁零当啷响,他的五官偏硬朗深邃些,不似拓拔昀端这般阴柔娇美。
“弟弟!我来看看你的小奴隶!”
是的,还得让两个王子都要开心。
含良默默地去偏房里换上舞女的裙子,腰上围着一圈黄金做的腰饰,他又要来跳舞了。
他原是中朝人,祖上还做过一点官,只是后来时局动荡变迁,他们这个小小的家族被迫流放到雪原极寒之地,祖先第一次生了逃跑的念头,却不想是刚出虎穴又入狼口,最后成了这王都的奴隶。
母亲善舞,为了让他多一点活下去的可能,就教给了他,毕竟……草原上也有很多中朝所说的“契兄弟”。
异域的服饰配上中朝秀丽灵动的舞总是格外独特,年仅十四岁的含良身段纤细,皮肤白皙,两个王子就这么靠坐在狼皮垫子上欣赏含良的舞姿。
其实含良跳的也不算好,只是没怎么看过中朝的优秀舞娘起舞罢了,说起舞,那位和亲公主应该跳的好,可是她自持公主身份,不愿在众人面前跳,父亲喜爱她,从不苛责,但没想到,日后这位公主险些让拓跋氏部落化作了大草原的养料,而含良居然参与了这件事。
“唔”
含良躺在床上大张着腿,他的双臂被绑于身后,乌黑顺直的发散落着,微健壮的身躯上留着许多的红痕,而始作俑者现在正在开发他的后穴。
后穴是一朵红艳的肉花,拓拔昀端曾经造访过这里,那是一场极端的性爱,含良痛楚的呻吟,臀部高高翘起,拓拔昀端的性器死死的嵌入含良的身体里,在雨夜,他们在一方狭小的床上死命交缠,最后以他内射在含良肚子里五次算结束。
而今日,他们又要重复濒死交缠,因为性爱是最好的惩罚,它会让人战栗抽搐,被快感支配而不受控制,这比单纯的疼痛来得好的多。
“呃啊!”
含良做着一个梦,他梦见了那日夜里被压着疯狂操干,因为他找到姐姐了,姐姐成了中朝公主的替身,是现任可汗的爱妾,他不敢置信但姐姐在他面前亲手摘下了“面具”——新鲜皮肉上一块半月牙形的红印,那是他姐姐生来就有的。
他知道了姐姐疯狂的计划,她要毁掉拓跋氏,因为拓跋氏逼死了她最爱的女人,是的,她居然爱上了那个中朝公主!公主淑雅端庄,被上任可汗折辱却永远不会生气!她爱公主,是公主救了她!本来她们是要逃的,可这吃人的拓跋氏,居然还要折辱她的公主第二次!一国公主岂能侍二夫,为人妾室!
公主在那日夜里就自杀了,徒留她一人苟活。
姐姐说她不会伤害无辜的人,含良不大信,可他做不到为了主子而舍弃自己的姐姐,他只能先稳住姐姐,静候东藩部王子的到来。
只是他等来了东藩部王子,也等来了主子的怒火,事变那日夜里,王子不知去向,大王子带人镇守王都,可汗秘密处置姐姐,而他,则被自己的主人教训。
“不要……主子呃啊……这不对……不对的啊!”
他被抱着颠艹,衣衫被撕烂,只有几缕布片留在身上,而口中叼着那枚坠瓶,装着的是他的药,而他也是他的药。
梦境太真实了,他睁开眼,看着熟悉的肉体压在他的身上,他慌乱着,也恐惧着,为什么事情又变成这样了,他不想成为主子的胯下奴。
可热烫的性器太硬了,顶端的龟头似乎瘙痒得不行了,一直骚刮磨蹭含良的内里,似乎有什么黏黏的东西在里面,而性器就是涂抹的工具。
拓拔昀端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半边肩膀,雌雄莫辨的脸和秀美卷发是最好的利器,含良望着他,身下微微湿润了。
穴肉懂事的裹吸,拓拔昀端娇喘着抚摸自己的胸膛,明明是王子,却做着勾引人的事,他的目光像蛇信子一样打量含良,然后咬着牙把性器抽出来,折腾了一堆瓶瓶罐罐,然后抹在自己性器上,他又把性器插入了含良的肉穴,什么也不做,就这么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