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开瓶器……开瓶器在‐‐&rdo;破坏力十足的西门醉糙用力拉开一个抽屉,把整个抽屉抽出来,翻倒了东方潦收藏的名贵餐盘‐‐
铿铿锵锵……真是碎碎平安了。
&ldo;糙儿‐‐你没受伤吧?&rdo;东方潦跑过去,赶紧把老婆抱离满地碎瓷片。
&ldo;……阿潦,那些餐盘是我帮你从国外带回来的吧?当初你怕运送过程有小碰撞留下小瑕疵,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一路提回来,飞了十几个小时,现在……变成一堆垃圾,你丝毫不心疼?&rdo;辛雅风站在他身旁,看他只顾着抱住闯祸的糙当宝,让他看不下去。
&ldo;开瓶器……开瓶器在哪……&rdo;抱着粉红香槟的醉ju也在找开瓶器,往满地碎瓷片一脚踩下去‐‐
辛雅风眼睛才离开苦薏一会儿,把东方潦数落完回过头来,看见苦薏正踩在碎瓷片上,他一怔……
本来穿着鞋子踩也不会有什么事,只有东方潦会穷紧张,但是……苦薏只穿着一双袜子,脚上的鞋已经不知道脱到哪儿去!
辛雅风整个喉咙收住了……
东方潦才把老婆放下来,正在查看她有没有被碎瓷片喷溅到,突然一阵风从身边扫过,他抬头傻眼地看着……
辛雅风从身边冲过去,把苦薏抱起来,转身是一张惨白的脸,抱着苦薏冲出厨房。&ldo;阿风……&rdo;
连他的叫声都不理,紧张的程度比起他这个老婆奴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什么情况?
***
&ldo;千秋大人……&rdo;
&ldo;不要动。&rdo;
&ldo;千秋大人耶……是千秋大人……&rdo;
&ldo;你乖乖坐好!&rdo;
&ldo;我的千秋大人‐‐亲一下!&rdo;
啵!
龟壳屋的厨房一片狼藉,一只乌龟还在工作台上爬来爬去。
龟壳屋的客厅里,两个男人一人照顾一只醉鬼。
西门醉糙爬在东方潦的背上,在他的耳边唱儿歌。
醉野ju一脚踩在碎瓷片上,她这一脚踩得不轻,右脚上的黑袜子湿答答……染上了血。
辛雅风正在帮她清理伤口,她一会儿摸他的脸,一会儿抓他的手晃来晃去,一会儿又要从沙发跳下来,当辛雅风抓住她时,她直接捧住他的脸,嘴对嘴亲下去‐‐
&ldo;哇啊……亲亲……阿潦……我也要亲亲!&rdo;一根醉糙从后头抱住东方潦的脖子猛往他脸上舔。
东方潦嘴巴张得好开,眼睛都瞪直了,不管西门醉糙怎么亲他、舔他,他都无法把视线移开‐‐
坐在沙发对面的人,真是辛雅风?
任凭苦薏摸他、闹他、玩他‐‐还亲他!
啵啵啵‐‐
东方潦亲眼见到醉野ju在摧毁国家风景,捧着辛雅风的脸亲不停,他眼睛瞪到充血,仍然……
不见辛雅风有一丝恼怒。
东方潦瞪着双眼在问:你‐‐是‐‐谁‐‐啊!
永远和女人保持最佳距离以策安全的辛雅风,就算有女人在他面前醉死了也视若无睹的辛雅风‐‐已经成往事?
&ldo;血还在流,你先让我包扎伤口……&rdo;
啵‐‐
&ldo;听话,先把伤口处理好,一会儿再亲……&rdo;辛雅风刚才没把她看好,让她受了伤,现在为了帮她止血,他又哄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