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剩得不多时,秦亦铭让人又端上来一盘,凌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依然抱着她,贴在她耳边笑,“没事,你玩得高兴就好。”
那么巧的就让凌灵赢了一把,虽然很少,她却很高兴,笑得眼都弯了,但也只是这一把而已。接连再输,她就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秦亦铭,秦亦铭浅浅笑笑,在她准备停牌的时候凑在她耳边说:“再要一张。”
她半信半疑地要了一张,牌点还好,加起来已经到了17点,秦亦铭淡笑,“还要一张吧。”
“会爆掉的。”凌灵皱眉,不过看着他自信的眉眼还是要了一张,要是输了她就回去笑话他。牌面翻过来,正好21点,亮闪闪的筹码推过来时,凌灵看着秦亦铭的目光就有了点崇拜。
秦亦铭只是偶尔提醒她,毕竟赌博这个东西老赢就没意思了,让凌灵保持在赢的次数比输得次数多就可以了。而且凌灵并不是完全依仗他,她更喜欢自己玩,连续输几次或是手上的牌比较纠结时她才询问一下秦亦铭的意思,输出去的筹码开始回来,不得不说,赌博能让人血液亢奋,凌灵面色带点红光,有点明白有些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打麻将。
凌灵兴致越来越好,虽然她不赢钱,但是赢总是让人高兴的,秦亦铭紧紧搂着她的腰,把头搁在她的肩上,鼻尖几乎贴到她的面颊,偶尔凌灵侧过头时面颊轻轻擦过他的唇,她也是后知后觉没有避开。
这样的亲近很好,秦亦铭微微弯唇,看着金色灯光下凌灵或嗔或喜的玩乐,凌灵着急询问他时会扯他的西服,或者转过头直接问他,那时她的唇离他那么近,有忍不住想亲一口的冲动。
他也这么做了,在凌灵赢了的时候,他会凑上去迅速亲一下,说:“恭喜,又赢了!”
凌灵心情好,也不与他计较,后来他就对她提点越来越多,他喜欢凌灵眉飞色舞的样子。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多,其他玩家看着两人的目光就带了艳羡。
贵宾室的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起初两人都没注意,倒是旁边的保镖和一位玩家向来人恭谨地致敬,凌灵才回头看了一眼,进来好几个人,正中的中年男人眉眼凌厉,霸气十足。
秦亦铭也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雷正均先开了口:“听说你来赌钱,我还不信。今天这么有兴致,好稀奇。”
“我来随便玩玩。”秦亦铭只是侧了头,都没有起身,说话很随意。
“你一来我不是要输很多?”雷正均笑道,淡淡扫了一眼桌上的筹码,随后把目光投在了凌灵脸上,探究的意味很浓。
凌灵有点紧张,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起身向他表示恭敬,可是秦亦铭依然紧搂着她的腰,让她坐着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
雷正均的目光在凌灵面上转了两圈,嘴角带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凌灵背后出了冷汗,听他说道:“你是陪你的女人来玩?”
“嗯,无聊来转转。”秦亦铭另一只手上还拿了一个筹码,随意在手中摆弄。
“那你慢慢玩,有事随时可随时联系他们。”雷正均笑笑,带着他的人出了门。
凌灵不喜欢雷正均,一方面听说上次是他把她买下来送到秦亦铭那里,会在黑市上买人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另一方面她觉得他笑得假,眉眼间的霸气让人冷气直冒。雷正均走后,旁边的几位玩家全部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看看时间也不早,凌灵便不想玩了,拍了拍秦亦铭的手背道:“我们回去吧。”
“好。”秦亦铭示意服务生收走筹码,拉着凌灵向外走。
坐上了回去的车,凌灵问起:“你明天要出去谈事情?”
“嗯,和雷氏企业谈个合作。”
“赌博很有技巧吗?你有这方面的天赋,是不是练过很久?”
“难道你想学?不过可能对你很难,对我是很简单,我很快就上手了,我知道别人手中是什么牌,全场的牌我都知道。而且就算我换牌了别人也看不见,当然是我赢了。”他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明明知道我不一样,这些对于我轻而易举。”
秦亦铭的身体是不一样的,他的视力,感应力,计算力和动作速度都是完美的,而雷正均,第一次见到他虽然吓得愣了好久,但不得不说,能在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人,接受能力和普通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他是极少数知道秦亦铭家族真实身份的普通人类之一。
凌灵轻轻点头,“你是能看到吗?还是之前就做了手脚?”
“差不多算是能看到吧,当然我也会做手脚。”
凌灵疑惑了,透视?应该不是,话说狼有红外感知能力,也不知道他是怎样的,反正秦亦铭是很特殊就是了。
秦亦铭将她的手拢在手心,“看你今天玩得挺有劲的,喜欢?”
谈不上喜欢,只是觉得好玩,凌灵问道:“一个筹码多少钱?”
秦亦铭掰过她一根根手指,在手中玩弄,“绿色的是十万,红色的你也知道是它的五倍,贵宾室的赌注较高。”
果然是大把挥霍啊,当时赌桌上的几家的筹码都上千万,这是多少人的劳动成果,她是单纯当做游戏,那些人也不它们当钱,她想象不出他们是怎样挣钱,才能那样毫不犹豫地下注。
反正她也只是一个世外看客,要是她早知道它们的面值恐怕就不会玩得这样轻松了,今天玩得也算尽兴,回屋洗了澡,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她便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