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话,凌灵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很自然很自由也很自怡,秦亦铭虽然冷漠但只要不违背他的意思就安然无事。
秦亦铭从不过问凌灵的私事,凌灵本就是好静不爱热闹的的人,这对她而言几乎是不可能应有的优越优裕的生活环境。
就冲这点,秦亦铭不定期地出现完全不会让凌灵有负担,所谓的和平共处大概是这样的吧。就像刘德华有首歌曾经唱过的那样“不喜欢孤独却又害怕两个人相处--“,有这样平和清静悠闲的生活是凌灵从前都没想得到的,真的没想过。
在周末,凌灵借了一本时下最火的虐心快餐小说《花千骨》,电视剧凌灵没时间追,只能看小说过过瘾,没想到她这样看着看着就热泪盈眶。
懒洋洋的春风刮进阳台,凌灵在小厅的软沙发上盘腿坐着,秦亦铭枕着凌灵的膝侧身抱着凌灵的腰,秦亦铭睡着了,凌灵看书哭得哗哗的也没把秦亦铭吵醒。
凌灵手边堆积了一堆的纸巾,有钱人真是奢侈,擦眼泪醒鼻涕都用这么好的纸,哭的困了,凌灵低垂着脑袋靠着他也睡了。
醒来时上灯了,天快黑了,秦亦铭早就起来了在换衣服要出门。
凌灵揉发麻的腿望他;“你要走了啊,开车小心点。”边说着边去洗手间冲冲脸,春天的觉真好睡。
抬头看见镜子里秦亦铭在看自己,凌灵回头想问秦亦铭还有什么话要吩咐的时秦亦铭开门走了。
冰箱里有剩下的菜,凌灵饭量小,特别是从自己做饭起不再吃学院食堂的饭菜后,肚子也易饱,从冰箱里拿了米饭和菜在微波炉的上转了两分钟就像是才出锅似的热呼呼的。
看钟已是七点了,这一觉睡了五个小时,今晚怕是不易入睡了,凌灵小心按遥控打开落地的巨大的液晶彩电。
从记忆以来就没什么电视的印象,家里的一台是十八寸的小彩电,还不是平板的,但很少看,一来是常年住校,其二是老妈认定小孩子看电视会学坏会分心影响学习,这种思维从那时起就根深蒂固的存在凌灵的脑海里了。
不过眼前这么大的液晶电视和一整套的家庭影院还是让凌灵欢喜不已。在插播广告前关了电视机,凌灵卷袖打扫卫生洗衣服擦地板,光吃不做不是凌灵的习惯,何况秦亦铭是有洁僻的人,等秦亦铭发话就自找没趣了。
因为没有衣食住行花费的问题,凌灵本就相当的节俭,这两月凌灵家里给的每月五百块的生活费基本没有用,凌灵第一次在实际意义上有了自己的小金库。
因此现在她在银行办了一个存折,用自己的生日数做了密码。红红的存折压在箱底凌灵有自己的打算,以后有个什么急事的就不用向家里伸手了,况且秦亦铭这样的有钱人,说变脸就变脸,立即要她搬走可怎么办?
前几天还穿着毛衣,今天就热极了,这里没有家乡春天的过度期,学校时髦些的女孩子都联合的穿起了裙子凉鞋,不过四月天,该热的季节未完全到,会有几回降温的吧。
“秦亦铭。”这天,凌灵拿了件薄毛衣装袋子里跟上要外出的秦亦铭,“咱天夜里转风向了,今天一定会降温,你还是把衣服带上吧。”
别看外面现在太阳明媚的很,但转了风向,农家出身的凌灵经常听老年人挂口边的民谚知道一转风向就要变天的,同住一起彼此之间照顾点。
况且凌灵算是白吃白住别人的,秦亦铭虽然是冷漠的人,但只要凌灵尊守规则秦亦铭就是好相处的人,最重要的一点却是秦亦铭态度冷漠但凌灵从没听过他说过一句讥讽嘲弄的难听话,不像学校某些人面上和善私下里却一口一个乡巴佬的叫。
秦亦铭侧目扫了凌灵一眼接过衣袋出门了。
凌灵仔细关窗关门上学去了,中午起风刮的猛了气温骤然降低,窗外冷风夹着细雨,凌灵看教室的冻的发抖的男男女女确信明天会有不少人得感冒。
春雨带来春寒,周仲义打了一串的喷嚏,抖擞肩抹鼻涕,感冒是逃不了了,看看周围别的人也不见的好到哪去,倒是秦亦铭衬衫外多加了一件毛衣淡望外面的细雨道:“凌灵说今天转风会变冷,果然变天了。”
周仲义扔了擦鼻涕的纸巾和几个人互换了个吃惊的眼神,纷纷用询问的眼神看秦亦铭身边严谨的黑衣管家文叔。
文叔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就奇怪了,就是他们这些处了这么久的老朋友也很少听秦亦铭说命令词以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