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的点点头,樊依婷羞涩道:“我十六岁就和他在一起,如今已经八年了,预计两年后,我们两个人结婚,可我心里一直不踏实,怕哪天会…会失去他。”
移步到书案前坐下,周战渊顿了顿说道:“你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是因为你太在意他了,又或是有第三者出现。我建议你平常心对待就好,不是你的得来也会失去,是你的失去也会得来,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平常心,得到失去,失而复得,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嘴里自言自语的念着,走到书案前,樊依婷忽的说道:“周先生,您真是太神了,知道我的内心写照,而且还知道有第三者出现,看来我真是不虚此行。”
“过奖了,我这也是猜测而已。不必将我夸的那么有能耐。”摆了摆手,周战渊眼神迷离起来,缓缓说道:
“想必你也知道我过去的事情,其实你现在的处境和当年阿英的处境非常相似,我和阿英本来非常恩爱,因为一件小事,我们俩个大吵了一架,后来我就好长时间没有回来,在外边遇到了我大学时的女同学,谈了没有几个月恋爱,我们就结婚了,但时间久了,发现感情不合,生完第二个孩子以后,我出国了。”
顿了顿,嘴唇颤抖着继续道:“那年我归国,辗转回到阔别已久的千山县,当得知阿英一夜白头,失去神志,沦落到乞丐堆里,我死的心都有了。和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吸取我们的教训,以免步了阿英的后尘。”
“对不起,周先生,让您又提及了伤心的往事。”樊依婷疑惑道:“您不是说平常心就好了吗?我实在愚笨,不知道该吸取什么?”
“没关系,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今天能找到我,就说明咱们有缘。”周战渊指点道:“除了听天命,还要尽人事,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切记,都不能和他吵架,否则,难免他会和我一样,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用力的点点头,樊依婷虚心道:“谢谢您的教悔,今后我一定会尽人事听天命,但愿我们能有个好的结局吧!”
周正渊鼓励道:“如此最好,樊姑娘你一脸的贵气,相信会吉人自有天相,就安下心来,静待良缘吧!”
打开包包,将白皙的手指塞进去,樊依婷说道:“周先生您对我的帮助,我没齿难忘,这里有一万块钱,还忘您收下。”
周战渊不紧不慢道:“咱们有缘,我才指点你一二,如果给我钱,这太生分了,我们之间的缘分也就断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那…我听您的。”将抽出来的半截钞票又塞回去,樊依婷微笑道:“那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随后,樊依婷转身离去。
回到车内主驾,从方石手中拿过车钥匙,樊依婷感叹道:“是个能人,而且还是个有故事的人,这个周先生说话看是波澜不惊,但暗藏很多道理,绝不是一般人。”
坐在副驾驶,方石苦恼道:“这种大隐于市的人,看来咱们这种小老板是请不动的,对了依婷,你和周先生聊了些什么?”
樊依婷得意道:“这是我的秘密,不告诉你。”
“切。”方石不屑道:“爱告诉不告诉。”
樊依婷遗憾道:“这种人的阅历、经历、学历以及能力都在金字塔顶端,不出来做事,真是可惜了。”
方石感叹道:“也许他十六七年前的成就,说不定咱们用一生的努力都追赶不上。”
白主任唏嘘道:“这话还别说,据听说,他离婚的时候,名下的资产就以亿计,最后全给了女方及孩子,自己净身出户从南方跑回了千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