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紧紧贴着Tad后背,贴的严丝合缝,胸前两团丰盈挤压着酒保。她没脸没皮,整个人没骨头似的倚着男人。蛇缠绕男人,吐出猩红的信子。
「对人家就没有好脸色,对好看的男孩子不光脾气好,连酒都请。」
Tad却理都不理她,满脸写着嫌弃。他直接把她伸过来的手拍了下去。
Siren抽了口气,Tad这一下真是没留半分情面,被拍的地方瞬间就变红变肿。
「嘶——你神经病吗Strange!」
Tad冷笑。
Siren听见笑声不由缩了缩脖子,马上又装作无事发生过她什么也没做,梗着脖子嘴硬。
「怎么,我说错了吗Tad?」她嚷嚷,还有点对自己说对了的沾沾自喜,「你瞧你对你同谋的态度,再瞧你的对恶魔的殷勤模样!TadFlunkyStrange,哈!」
Tad将玻璃杯放在柜台上。
刹那黑白色在世界蔓延,那些摇头晃脑狂笑尖叫的生物被人按了静止,连发丝都维持在飞扬的弧度。如果有人在外面的话会发现陷入黑白世界的只有酒吧,接触不良的路灯依旧重复着一闪一灭。远处霓虹闪烁,幽浮车呼啸而过。
他睁开那双山羊之眼。
Siren情不自禁地后退,她哆嗦的手碰掉了就近的酒杯。脆玻璃砸在地面,在Siren心尖四分五裂。
「SirenBird,如果你再说那些没品的废话,我就把你的羽毛扒光然后扔进火山口。」
女妖情不自禁地抖了抖。羽毛跟着抖了抖。
「听清楚了吗?」
「我……我知道了,」她舔舔自己干裂的嘴唇,像是表明决心一样,大声重复了一遍,「我知道了。」
Tad却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酒保将额前的发丝都撸到脑后。他笑的温文尔雅,山羊之瞳里隐藏着血腥气。
「不,你不知道,Siren小姐。」Tad声音轻柔,可他咬字精准的让人遍体生寒。那些冰冷的词语仿佛钝刃划过女妖四肢,又痛又痒又冷。
「我亲爱的Siren,你要是知道的话,你就不会那么蠢的去勾引恶魔。停下,停下,我说停止辩解Siren小姐!好,现在你安静了,听我说。你不止一次去做这些自以为是的蠢事,仗着自己胸大脸好去做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事——」Tad拉长声调。他从橱柜里抽出把刀,女妖避无可避,最后整个人都被酒保逼至角落——
寿司刀,或者别的Siren叫不上来名字的刀刃在她凹凸有致的肉体上慢慢移动。女妖吓得动也不敢动,Tad能感受到刀刃下肌肉的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