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松开我。”息征被这弄得脸红心跳,说话也没了底气,口吻虚弱。
安旻瑜仔细分辨了息征脸上的每一份表情,有尴尬别扭也有害羞,唯独没有他所惧怕担心的反感恶心,吊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安旻瑜嘴角勾起了笑,沙哑着声:“不行,他不同意。”
息征赧然,简直没脸看安旻瑜这个大变|态,手挣扎了一下后,居然被松开了。息征松了口气,刚想说话,就看见安旻瑜深呼吸,拉开手刹,发动车。
倒车,转弯,停到山顶上茂密的树林中,一气呵成,安旻瑜几乎是不浪费一秒钟的时间,停好车后就拔了钥匙开门下车,打开副驾驶一把抓出愣着神的息征,后排车门一开,把息征往里一扔,自己也压了上去。
“你你你要干什么!”息征被迫躺在后座上,高仰着脸惊恐看着头顶舔着唇角的安旻瑜。
安旻瑜的手落在皮带扣上,‘咔哒’一声脆响,解开了皮带,伏下身用舌尖从息征的下颌舔到眼角,慢条斯理道:“干你。”
低音炮的男声充满荷尔蒙,短短两个字一下子点燃了空气中的温度,烧的息征脸腾得一下红了。
这种情况下,息征退缩了,结结巴巴试图劝阻安旻瑜:“安旻瑜你冷静点,我觉着我们有必要好好商量商量,关于交往其实有种很好的方式叫做柏拉图……”
“对不起,”安旻瑜手一翻脱下t恤,露出八块腹肌有人鱼线一看就精于锻炼的身材,把衣服随手一扔,安旻瑜眼含怜悯看着息征,“我这人更喜欢肉搏战。”
息征完全反抗不了,被压着短短几分钟,衣服裤子都被身上的流氓给扒了干净,甚至连最后一块布料也没有留给他。
白皙的肌肤上随着安旻瑜宛若视|奸的目光渐渐泛起粉色,羞到极致的息征用胳膊挡在脸上,闷着声:“……别看。”
“为什么不看?”安旻瑜握着息征的胳膊让开,露出早已经粉红一片的脸蛋,“这样的你很美,美到让我想要一口一口把你吃掉。”
“或者你吃掉我也行,”说着安旻瑜清雅风意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丝毫看不出他在用下身怎么下流的研磨着息征,“用这里。”
息征瞬间后悔了:“我们去殉情好不好,现在就去。”
安旻瑜脱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露出一个大灰狼式的微笑:“好,让我在你身上精|尽而亡,你在我身下快活到欲|仙欲死,别人一看我还在你体内就知道,我们是殉情。”
息征泪流满面:“安旻瑜,我们打个商量,回去后我给你擦地养花浇水当助理买菜洗衣做饭带孩子什么都可以啊求放过!”
“你怎么不说我们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安旻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丝毫看不出他手下的动作。
息征完全没有回复的理智,完全被安旻瑜的动作给带走了。
身上的人在亲吻着他的脖颈,舔舐着锁骨,亲的息征意识恍惚的时候,猛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息征抓着安旻瑜头发,瞪圆了眼:“……什么东西?”
安旻瑜抬起头,微微一笑,手中的动作不停:“润滑剂。”
息征倒吸一口凉气,忍耐着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存在以及着冰凉凉的触感,纳闷:“来殉情你带什么润滑剂,不对,你车里怎么会放润滑剂?”
“我想上你,”安旻瑜亲了亲息征发红的眼睛,“无时无刻不想。我在脑中构想了许多,怎么在车里侵|犯你,怎么在床上侵|犯你,怎么在野外把你操哭,想的多了,就总想着有一天可以这样对你,也就习惯在有你的地方全部放上润滑剂了。”
息征不由觉着自己刚刚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答应和安旻瑜试一试,努力忽视身体传来的战栗,语气真诚良心建议道:“安旻瑜,我们倒带重来,你开车撞下去,再拦你我是猪。”
“迟了。”安旻瑜嗤嗤一笑,抽出手指,换了武器慢慢动作,正式宣布,“到嘴的肉,我只会吃的肉渣也不剩。”
接下来的时间息征没有功夫说话,任何思绪被撞的支离破碎,除了用力抱紧身上散发着热度的身体的外,息征什么也做不到。
一个又一个灼热的吻落在息征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每亲过一处,都伴随着安旻瑜的宣告。
“这里,我的,这里,这里,都是我的……”
逐渐加剧的力度与速度终于激的息征叫了出来,仿佛承受不了强烈的欢愉,呜咽着摇了头,发红的眼角被刺激出的泪水划过,息征为了堵住无法控制的呻|吟,一口咬在了安旻瑜的肩头。
安旻瑜吸了一口气,身下的动作重重一下,把自己的爱意全盘交给息征,抱紧了怀中生命中密不可分的至宝,唇在息征的耳畔,低低宣誓:“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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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征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骚扰他,耳垂也好下颌也好,总有一只手在不停的摸来摸去,惹得他心烦,一巴掌拍过去,只听清脆一声响,传来某个人心情愉悦的低笑,然后烦人的手终于消失了。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