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稍微龙颜不悦,他就得掉脑袋。
聂皇帝……不,聂影帝展颜:“听着,后面剧本调整,你的戏份估计会增加,演出费也会增加到十万以上,老老实实给我把戏演好,不然扒了你的桃子皮。”
余陶从听见“十万”之后,就一个字儿也听不清了。
“十万?!”他惊喜又诧异。
十万能搞定余小小医疗费的三分之一!
聂盛远蹙眉:“嫌少?”
“不不不!”余陶面露喜色,甚至大着狗胆握住了聂影帝放在他胸上的手,“谢谢您!您帮了我大忙!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所以就骗我感情?”聂盛远当头给他泼下一瓢凉水。
余陶讪讪地收起还没来及露出的笑意:“……对不起。”
聂盛远可不管他开心不开心:“对不起就要付出代价,转过去。”
余陶一怔。
余小小给他看的耽美漫画里有的!
男人上男人,喜欢……喜欢用背后位……
转过去,屁股就很不安全!
但聂盛远并不会给他犹犹豫豫的机会,抓着他的细腰,将人一翻。
余陶像只被捉住壳儿的小乌龟,四肢在沙发上乱划:“不要……我……您……我还没洗过!”
然而下一秒,裤子并没有被脱掉,倒是后背上的鞭伤蓦地一凉,有什么凝胶状凉凉的药物被男人用手指抹上去,动作算不上轻柔,但也许是药好,余陶竟觉得顿时就不痛了。
他紧张地转回头,不敢喊哥,只呐呐:“您,您在做什么?”
聂盛远冷哼:“我可不是想给你擦药,我只是讨厌桃子上有破口,红红紫紫的难看死了。”
“唔……”
余陶甚至怀疑对方让他脱衣服就是为了给他擦药。
他聂哥真好……
但他到底是没有狗胆再说什么,乖乖地趴着,任由聂盛远的手指在他脊背游走。
那感觉很痒,好像一根羽毛在他心尖儿上撩拨。
药膏的效果也很好,比昨天在医院用的好多了,涂上去以后一点儿疼痛感都没了,凉凉的很舒服,让整宿在工地搬砖的他昏昏欲睡。
余陶放松了身体,趴着趴着就撑不住了,眼皮打架,牙签儿都撑不住,没一会儿就关严了。
甚至轻轻地打起了小呼撸。
聂盛远涂药的手指一顿:“……”
他妈的!死桃子精居然睡着了!
聂影帝抬手就要给余陶来一巴掌,但手举起来了,看着男孩子毛绒绒的后脑勺,和白莹莹的后背,不知怎么的,他愣是没舍得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