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陶攥着衣角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
“走神?”导演捂着后脖根,血压都高了,“你知道你走神一会儿耽误多少人浪费多少钱吗?还敢走神!你……”
“别骂了。”严司柏打断导演的话,温声问余陶,“你是不是没跟人谈过恋爱,也没亲过?所以紧张了?”
余陶一下子脸蛋爆红:“我我我……”
“怎么没有?”
聂盛远从床上坐起来,玩味似的盯着余陶,“不是亲过么,戏里戏外都亲过。”
他话音落下,另外两人的视线都聚焦到他身上。
聂盛远不以为然地用脚尖碰了碰余陶:“本来就是啊,不信你们问他,哪儿有那么纯情。”
余陶将嘴巴抿紧,感觉自己被公开处刑。
严司柏皱眉看着聂盛远。
只有导演是个直肠子,不动大脑地问聂影帝:“戏里坠马那场是亲过,戏外你怎么知道他亲没亲过?”
聂盛远微微一笑:“你说呢?”
严司柏看着还一脸懵逼的导演,叹了口气:“原来剧组的智商盆地在你这儿。”
导演:“?”
怀疑你们在合伙儿骂我!
导演气死。
但除了余陶,其他两人一个都骂不得。
于是导演盯着余陶足足骂了有五分钟,也是余陶不争气,后面又重拍了两镜还是没能通过。
聂盛远烦躁地起身,也不继续躺着挺尸了:“停停停,这样下去怎么拍?你们先搞别的,我带他去找找感觉。”
说完拉着余陶就走。
严司柏望着两人走掉的背影,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突然,他余光瞄见不远处有个什么小小的光点闪了一下。
严司柏侧目,只看见一个演侍女的临时演员拿着手机偷偷拍了什么后又速度很快地将手机收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去旁边吃小点心了。
严司柏:“……”
这是狗仔跟进剧组了,还是聂盛远的脑残粉?
严司柏并没有往余陶身上想,毕竟没谁会闲得无聊去拍一个没名气的演员,除非……有私怨、
“您……你要带我去哪儿?”
余陶被聂影帝拉得跌跌撞撞,走了好远也不见对方停下。
聂盛远拽着他的手,头都不回:“找个没人的地儿。”
余陶听见这话脸颊发烫,象征性地挣了一下就由得聂盛远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