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分别撑着她的上下牙齿,宁婉惊的瞪大了眼,牙齿竟然就这么被他撑开。她齿间的腥甜味越来越浓,心惊的立刻放松了力道,不敢再咬下去。萧云卿把手指抽出,指节上已经被她咬破,沾着腥红的血。宁婉看着触目的红,不由紧张的叫了声:“你——”萧云卿不说话,根本就不管手上的伤口,捧住她的脸便吻上了她的唇,舌再次窜入她的口中。宁婉早就被他的举动给吓傻了,傻乎乎的任他吻着。萧云卿被她那句“我嫌脏”给气急了,恨不得将她所有的都给沾染了。她不是嫌弃他吗?不是嫌他脏,不想让他碰吗?那他就把她里里外外都碰个遍,让她变成最脏的!他粗暴的吻着她,舌刷遍了她的唇齿口壁,啃吮着她的唇瓣。这如狂风一般的粗暴,把宁婉吓得有些发抖。他的吻跟以往太不一样了,甚至跟刚才吃饭前那一吻,都有很大的差别。跟这相比,以前几次他看似霸道的吻,都足够算的上温柔。这般狂肆,把她的全部力气都给吸走。后脑被紧紧地扣住,唇被他吻得都发疼了,好像被牙齿磕破了皮,也不知道这血腥味是不是属于她的。“唔——!”突然被萧云卿松开,她整个人无力的坐倒在了地上。脑袋还混乱一片,迷迷糊糊的,自头顶传来金属碰击的声音。宁婉疑惑的慢慢抬眼,瞳孔却陡然一缩,萧云卿竟然松开了他的腰带,宁婉紧张的看着他的动作。这个男人,是打算用腰带绑着她?还是打算用腰带抽打她?宁婉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子早就害怕的瘫软了。脸色煞白煞白的看着,下意识地摇头:“不……不要……萧云卿……”可紧接着,她就看到他的昂扬脱开了束缚,那么粗大,还泛着红。她甚至都还感觉到了从那上面散发的热气,烘烤着她的额头。她都不敢看了,那东西……丑的吓人,大的吓人!“你嫌我脏?”萧云卿紧绷着怒意,“娃娃,我真是把你惯得太厉害了,从小就把你当瓷娃娃一样的捧着,保护着,不舍得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你皮肤上就是出现点红印,我都不乐意。”“你对我使脾气,我也从来都由着你,结果让你现在长了本事,那么轻易的就说出伤人的话!嫌我脏?我吻你的时候,怎么不嫌我脏?我把你全身都摸遍了,亲遍了,你怎么不嫌我脏?”“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有多脏?”萧云卿怒道。要是换成别的人,骂他的话更难听他都听过了,对于那些人,教训过,让他们生不如死,是多简单的事情。那些话甚至不会在他的心里停留超过一秒钟,便随着那些人的命一起烟消云散。可偏偏就对面前这个丫头,他听不得她嘴里说出一点厌恶他的话,哪怕就是一点点的厌弃,都能让他的心跟着绞痛,痛上很长很长时间,什么药都治不好!直到她笑,直到她对着他笑,心上的痛就又会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世上谁也伤不了他,只有她!可偏偏就是她,每次都把他伤的这么重!每次都用目光剐着他的心,用言语剜着他的肉!每次,都让他那么痛,那么痛!“你嫌我脏,那是不是我把你也弄脏了,咱们俩一起脏,就没事了?”萧云卿冷声说,向前踏出一小步。他的昂扬只差毫厘,便能顶上她的额头。上面散发着的热意让他的额头发烫,宁婉惊恐的瞪着那烫红的圆头。胳膊突然被他抓住,将她整个身子都往上提,让她整个人跪坐在地上那热烫的圆头就在她的唇边,萧云卿腰腹突然往前挺了一下,那热烫的圆头便抵上了她的唇,挤压着她的唇瓣。当他感觉到她的柔软,哪怕只是轻轻地碰触,软软的酥麻都窜遍了他的全身,让萧云卿都克制不住的轻颤,喉咙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吟。那昂扬变得更加肿大,宁婉被他压着,一股欲呕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她可从来没仔细看过这东西,哪怕是那晚被萧云卿强要去了字数:4033就算是气头上,仍然怕伤着她,他的动作很慢,哪怕是自己忍得都快要爆炸了,仍然小心的不想让她难受。偑芾觑晓可当他睁开眼,看到宁婉嫌恶的表情,脸因为恶心,都开始发青了,几欲作呕。她双眼紧紧地闭着,在眉间堆起两道褶皱,萧云卿牙齿紧咬,耳边又响起她的话。我嫌脏囗!理智那根弦“啪”的崩断,身下传来的肿胀难忍的痛也刺激着他,让他决定不再隐忍,大掌扣住她的后脑,便将她压上自己的下腹。“唔……”宁婉难受的都要吐了,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的顶端直直的顶着她的喉咙,要深入到她的喉咙中似的,压着她的舌根,顶的她难受侦。她惊恐的睁开眼,就这样,她的嘴巴还根本都没有没入他的根部,上面的热烫摩擦着她的唇舌,撑得她嘴巴发麻,嘴角好像都被撑破了似的疼。“唔——!”宁婉想要摇头拒绝,想让他了解到自己真的很难收,赶快住手。可越是这样,萧云卿就越以为她厌恶他到极致,动过非但没有减慢,反而更快了。每一下,都差点深入到她的喉咙中似的,难受的她眼泪都泛了出来,双手恢复了点力气,抬起来抓着他的腿往后推。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萧云卿稳稳地站在那儿,像一根深扎在地下的木桩,扣着她后脑的动作忽快忽慢。他被她的小嘴吃的那么舒服,前所未有的满足。以往那些自动送上门的,什么大胆的举动都敢对他做,像这种事情更是像家常便饭一样,可是没有人能像她这样,把他吸的那么紧,那么舒服。她脸上的痛楚越发刺激着他,仿佛是点燃了他体内某处深埋在心底里的邪恶火苗。她越是这么难受,他看在眼里,快感就越是大,越想要蹂躏她,就像是在欺负一个无助的娃娃,可怜却又痛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