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色似乎还早得很。黑暗的环境加深了秦辉的害怕和无助。突然肛塞抵着前列腺又是一道电击,秦辉颤抖着仰起头,马眼猛地张开,少许金黄的尿液射了出来,秦辉一时间失了神。
……
封潇从睡梦中微微转醒,伸手摸向身边,却发现没有人,这才意识到昨晚他把秦辉放在了调教室。
封潇不紧不慢地爬起来穿上衣服,来到调教室。
房间里秦辉闭着眼断断续续地低吟着,早就没了力气,全靠绳索吊着才没倒下。木马依旧无情地运转着,地上到处都是污秽。
封潇把木马停下来,将秦辉从木马上解了下来,抱到洗手间。秦辉微微张开的肛口一路滴落着肠液,直到封潇把他安置到专属座位上,他也没什么动静,好像已经累得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封潇耐心地帮他洗漱清理完,即使碰到他红肿的肛口,秦辉也只是皱了皱眉。
封潇抱着他回了卧室,搂着秦辉决定继续睡觉。
……
“嗯……”秦辉迷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木马上了。一旁的封潇看起来睡得很熟,自己身上好像除了项圈什么也没有。秦辉突然感觉这是逃离魔爪的大好机会!
他轻轻地将封潇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挪到一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动作牵扯到了腰身:“嘶……”秦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两天被弄得太狠,他感觉下体酸痛得要命。
秦辉强忍着下了床,差点没站稳,更加坚定了要离开这的决心。天天做谁受得了啊。
他转头看了看封潇,对方还没有醒的迹象,秦辉扶着腰刚走了一步,就牵扯到了肛口,秦辉忍着痛皱了皱眉,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
他依稀按照封潇之前带他出去的路线走去,别墅很大,好不容易到了大门口,秦辉才想到自己还光着,应该先穿件衣服。
他刚一转身,发现封潇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你怎么在这?”
别墅里到处都铺着地毯,封潇慢慢走上前:“不该问小狗怎么在这吗?”他没摸到秦辉就醒了,凭他对秦辉的了解,直接来了大门口,果然逮个正着。
封潇蹲下来捏住秦辉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想跑?”“主人!小狗错了!小狗再也不敢了唔……!”秦辉惊恐地叫道,没等他说完,封潇便亲了上去,愤愤地啃咬着秦辉的唇,宣泄自己的不满。
封潇一手搂着秦辉的后腰,一手摁着他的后脑勺深深地疯狂索吻着。“唔……!”秦辉呜咽着有些喘不过气,挣扎着想推开封潇,对方却搂得更紧了。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不乖的小狗~?”封潇的语气十分危险,秦辉得了空,拼命地喘着气,害怕地看向封潇,脑子里一片空白:“小狗、小狗不知道………”
封潇将秦辉抱了起来:“既然小狗不知道,那就主人来惩罚小狗好了。”
……
一个大型圈内交流场所里,一角的沙发上独自坐着一个气质不凡的男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链子,链子的另一头则连在一个项圈上,而项圈的主人正颤抖着跪趴在男人脚边。
他的腿被分腿器分得大开,身上不着寸缕,脑袋上戴着一对褐色狗耳,手脚都戴着狗爪套,口腔被口枷撑到最大,不住地往地板上滴落着唾液,胸前戴着一对蝴蝶乳夹,将乳头夹成了扁扁的薄片,不停地震动着,下面吊着铃铛,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他的肚腹则惊人地隆起,几乎垂到了地板上,彰显着他所承受的痛苦。后面,红肿的肛口瑟缩地含着一个带着狗尾巴的布满软刺的粗长肛塞,牢牢封锁了后庭,正激烈地震动着,光是完全插入都废了不少功夫,若是取出来,一定会脱肛吧。
这两人正是秦辉和封潇。
秦辉的阴茎里插着一根按摩棒,将尿道彻底堵死,一滴液体也漏不出来,正不停地震动着,带给他源源不断的快感。
刚刚发泄过的阴囊却再次涨大起来,只有秦辉知道,里面装着的是封潇用特殊手段射进去的精液,说是要标记他最隐秘的地方。
他的后穴和膀胱被封潇灌入了大量的营养液,暴涨起来。肠道不停地痉挛着,令他四肢都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濒临崩溃。秦辉感觉自己早就该到了极限,却一点也没有要晕厥过去的迹象,想必是封潇之前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手脚。
此时,难以想象的憋涨感笼罩了秦辉,他不断地呻吟着,周围人来人往,巨大的羞耻感让秦辉恨不得立刻死掉,他不断地痛哭呜咽着,心中后悔莫及,想跟封潇发誓自己再也不想着跑了,让他带自己回去,但他说话的权利早就被封潇剥夺了。
“小狗乖,别闹。”封潇细心地帮秦辉擦着止不住的眼泪,将手伸进他的嘴里玩弄着秦辉的舌头。
“呜!”秦辉哭得更凶了,舌头讨好地舔舐着封潇的指尖,满眼乞求地望向封潇。
“嗯?不是你想出来的吗?出来了就好好玩,别想着那么快回去。”封潇故作疑惑,揉了揉秦辉的脑袋,“还是说小狗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排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