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极限了。
——茶到这个程度,如果还是没用,能估计就是真的没用。
。
护士叹了口气。
作为一个人体模型,并看不出她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但针头在离梁宿的手臂只有十公分的位置停住了。
“医生姐姐……”
“欧,好吧。好吧!你忘了……呵,”护士的语气略有讥讽,最后一句话更是声音严肃,“别想骗我!”
梁宿摸在手术刀上的手紧了些。
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反而是配合着对方的话一激灵:“我真的不记得了……
呜呜,我不想打针。”
情绪差不多到位,眼泪自然是说来就来。
“那就只能用束缚带了。”
这句话语气更重。
儿还有点像恐吓。
但束缚带就束缚带吧,梁宿并不会真的受影响,毕竟她身上是有刀的。
。
束缚带就束缚带。
反正又不是束缚衣那种对绝大多数行动都有约束力的,大不了等护士走了立马用刀给这玩意儿割烂。
。
但想归想,她面上的表情却依旧是那副柔弱的样子“一定要吗?”
“当然!”
护士回应得相当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诶。
麻了。
梁宿瞬间没了装下去的兴致:“啧。”
对方的语气也带着冷意,和一种带着“果然如此”意味的嘲讽:“别再耍这种小聪明了。
你是病人,孩子。
而我们,我们见过很多你这样的病人。
所以,就算是为了你们自己考虑,也别再用小手段哄骗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的。”
“好吧,你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