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的手臂拢在他的腰间:&ldo;爸爸,你……想不想我?&rdo;何司令听了这话,出乎意料之余又觉得非常幼稚可笑,心想狗崽子长到了年头,还一本正经的发起春来!扭头望了小顺一眼,这孩子灼灼的单纯目光让他心中一软。&ldo;想。&rdo;他回答道。腰间的手臂勒的更紧了一点:&ldo;爸爸,我不配让你想我……只要你肯让我想你就够了。&rdo;何司令忍住笑,奋力一挣站起身来:&ldo;说的真可怜。&rdo;然后他走到穿衣镜前,仔细的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镜中的男人身形高挑,肤色苍白。至于长相‐‐何司令晓得自己相貌不错,可到底不错到什么程度,他就不肯定了,只记得在少年时代里,同班的男同学曾统一起来,用英文喊他作瓷娃娃。现在他已近中年,外表上自然不可能再同瓷娃娃生有关系。失去了这唯一的参照物,他对自己竟是无法评价了。镜中再远一点,就是坐在沙发上的小顺。早就知道他是个好坯子,可是没想到他会出落的这样快。青春、英俊、健康……他都有!他年华大好;而在自己的栽培下,前途也必将坦荡光明!何司令面对着穿衣镜,目光放远了,艳羡而嫉妒的盯着小顺。镜中的小顺站了起来,慢慢的逼近了何司令,而后从身后搂抱住了他。何司令望着镜中的小顺将下巴搭在了自己面前这个神情木然的男人肩上,忽然就觉着莫名其妙,心想这孩子莫非是瞎了眼?我有什么可值得他爱的?一转念,他又明白过来了‐‐蓝拜山有什么值得爱的?白苏臣又有什么值得爱的?爱就是爱,爱就是生病!爱这个东西来了,人就得受着,熬着,就得像认命一样的忍着它。除此之外,再无良方!思及至此,他对着镜中的那对暧昧父子微笑起来。什么父子!全是骗人的!何司令在这个阴霾的午后,有些愤世和悲观。翌日凌晨,他让小顺的那玩意儿给顶醒了。那东西直撅撅的戳着他的肚子,让他每次在贴近小顺时都要被它袭击一下。他已经习惯在小顺的怀里入睡了,如果此刻负气另铺一个被窝的话,那除了令他失眠到大天亮之外,再无任何裨益。他很不耐烦的把小顺给推醒了:&ldo;你是驴吗?&rdo;小顺睡眼朦胧的望了他:&ldo;爸爸……&rdo;何司令用手在他的下腹部一拍:&ldo;你把它处理一下!&rdo;小顺这回清醒了,掀开被子低头一看,他红了脸。何司令转身背对了他,不满中带着嫉妒,开始毫不讲理的抱怨起来:&ldo;混账东西!给你女人你不要,偏要在大清早上搞得我睡不好觉!&rdo;小顺挤蹭着靠近他:&ldo;我不要女人,我要你。&rdo;何司令猛然坐起来,回身就给了他一个耳光:&ldo;你妈的!你想怎么要我?&rdo;小顺是受惯了他的拳脚的,此刻不过是挨了一巴掌,自然是毫不苦楚。何司令打完他之后,因为屋内冰凉,便又连忙躺了回去。躺了不过秒钟,他被小顺拽过去压在了身下。而对方那鼓胀硬挺着的物事就插进了他的大腿之间,缓慢而有力的进出摩擦起来。何司令背过手去摸了他一把,心想这小子脱的倒是够快,一瞬间就光了屁股了。在小顺的摩擦中,何司令睡着了。朦胧中他觉着有人在爱抚亲吻着自己,那温柔的触觉遍布全身,让人产生了一种被疼爱着的幻觉。他知道那其实是小顺,不是幻觉!何司令这一次的放任,导致了小顺得寸进尺的研究起了他的身体。何司令不知道小顺对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兴趣。他猜想自己从头发丝到脚趾,都被这狗崽子反复亲吻过无数次了。而每次亲吻之后,便是把他那硬邦邦的东西戳进自己的腿缝中去,气喘吁吁的自得其乐。何司令有点觉着厌烦了,同这种情色举动相比,他更喜欢小顺的另一些示好方式‐‐比如含情脉脉的凝视,或者简单质朴的表白。这天晚上,何司令在上床之前就已做好心理准备,小顺一旦再敢对着他动手动脚,那后果就是在地上垫着碎瓷片跪到天亮。哪知小顺上了床后,把他搂在怀里就嗅个不停。何司令让他嗅的几乎心虚了:&ldo;干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