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床去,他糊里糊涂的就把一个姑娘给开了苞。然而进入到姑娘的体内后,他没有感到久违的快感;反而是对方体内的火热温度使他的痛楚又上了一个台阶。他闭着眼睛,一边动作一边咬牙切齿的骂哈喇嘛,心想这次要是生不出孩子来,我就阉了你这条异想天开的秃驴!他几乎是折腾了一夜,泄了许多次,可是那东西依旧是硬帮帮。后来直到天明时分,他已经泄无可泄,下身才算是软化了。趴在一个姑娘的身上,他晕死似的睡了过去。他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时,他整个人都迟钝掉了。望着坐在床边的阿拉坦,他怔怔的只是发呆。阿拉坦见他睡醒了,就俯下身抱住了他。何司令任他抱着,直过了二十多分钟,他才把前事想了起来。此时阿拉坦开了口:&ldo;哈喇嘛太、太能胡闹了!以后别吃、吃他的药、药!他这是拿你玩、玩呢!要是吃出事情来,怎、怎么办?&rdo;何司令在阿拉坦的压迫下动了动,觉着浑身都疼,脑子里也是天旋地转的,几乎就是生了大病的光景。&ldo;王爷……&rdo;他气息奄奄的开了口。阿拉坦立刻抬头望了他。&ldo;我这回要是死了,你得给我报仇。&rdo;阿拉坦用力一点头,表情坚毅的答道:&ldo;你放……啊放心!我给你报、报仇!&rdo;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何司令终于是没有被哈丹巴特尔药死。休养到了腊月,他算是彻底的恢复了元气。满洲姑娘怀了身孕,余下的那两个没了用的,何司令觉着把她们放出去不合适,留在家里也不合适,思来想去的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就给&ldo;处理&rdo;掉了。满洲姑娘母以子贵,在何府好吃好喝好伺候的养了十个月。第二年的五月末,她生下了一个很白胖的男孩子。孩子落地后就被奶妈子抱走了,而满洲姑娘的使命到此结束,和那两位先走一步的同伴一样,连月子还没来得及做,就被无声无息的抬出去也&ldo;处理&rdo;掉了。何司令要的只是孩子。至于孩子的娘,留下来就得给名分;以后同自己这有名无实的丈夫过的久了,兴许还要生出是非来‐‐这让他想起来就觉着麻烦!这孩子取名叫做何承凯,没有乳名。一个月后何司令在家中摆了很大场面的满月酒,连德王和宇佐美等人都送来了礼物。望着这个呀呀乱叫的小婴儿,何司令感到志满得意,恨不能搂着哈丹巴特尔亲两口。何司令为了这个孩子,几乎丢了半条命,半个多月内连撒尿都费劲。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何承凯是独一无二的,如果他有了三长两短,那何司令也不可能再有力量去造一个新人了。也正是因此,阖家上下都恨不能搭板子将这小少爷供起来,连个风吹日晒都不肯让他经历。小孩子长的是最快的,转眼间这何承凯满了周岁,已然会坐会爬;见了何司令,也知道伸着小手又喊又笑。可在另一方面,这何司令望着自己这亲生的儿子,不知怎的却打不起精神来,丝毫没有那种对待心头肉一般的疼爱;好像他先前那种热衷于做爸爸的兴致全然不见了一般。这天晚上,阿拉坦和哈丹巴特尔在何司令的院子里玩纸牌。何司令在卧室外间的屋子里安放了一张不伦不类的烟榻,三人围坐在上面,倒很有点亲密无间的温馨意味。又因为何司令畏寒,所以虽是刚刚入秋不久,可房内已经升起了火炉,满室都是暖意融融。何司令懒洋洋的倚着一个靠枕,一边将一只脚伸进阿拉坦的袍襟下面取暖,一边扔出了一张纸牌;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ldo;要是有个丫头就好了,我喜欢丫头。&rdo;哈丹巴特尔不假思索的答道:&ldo;我没有专生女儿的方子。&rdo;阿拉坦扫了哈丹巴特尔一眼:&ldo;别、别生了!再生……就就死了!&rdo;何司令在袍子底下蹬了他一脚:&ldo;你才死了呢!&rdo;阿拉坦不敢同何司令顶嘴,所以就没吱声。何司令又说道:&ldo;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所以必须得是自己的种。女儿就无所谓了,横竖以后都是别人家的!&rdo;哈丹巴特尔缓缓的点头,微笑道:&ldo;我明白了,这是很容易的事情。&rdo;何司令飞快的摇头:&ldo;不容易啊,天下哪里还有第二个楚楚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