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阿布拉克萨斯没有骗他,她确实跟大多数女孩一样,总是一样。
至此,她还没理会他,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好吧,他不耐烦了,这有什么好哭的?
他承认他以前是喜欢她哭的,这能激发出他心里某些神奇的小因子,他觉得这十分令他畅快。而他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他厌烦了,她总是因为不同的男人在哭,而这些人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这些眼泪值得吗?难道她来这里上了学,她的泪腺就开始为蠢货分泌了吗?
“玛丽。”
他脚步的声音很小,走到她身边时唤了一声她。
玛丽的身形明显抖了一下,她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泪水,都可以说她在水中抬起头似的。
充盈泪珠的双眼满是错愕,里德尔感受到了不妙。
“你还在这里,汤姆?”
果然。
他不知道这比被普威特无视是否更令他恼怒,但他确实因此不客气地开口了。
“你在难过些什么呢,玛丽?”
他没等她回答,继而冷哼一声,“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你伪善的一个小方面。”
&ot;你什么意思?&ot;玛丽无心跟他争吵,但还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他没有再按刚刚靠近玛丽时内心设计好的话语来对话,他当时是绝对想跟她一个好脸色的:“利用完那些可怜的男人之后,你就会痛哭一场,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继续过你的小日子,哦,梅林,在我们相遇之后才过了多久,你就已经搞定两个男人了,或许我该称赞——你真了不起,玛丽?你把他们耍的团团转呀。”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她站了起来,只是长期蹲着压迫着她的小腿有些麻痹,她的身形不稳,下意识伸手抓住里德尔来保持稳定,但是因为她强撑着不想贴近眼前这个诋毁她的人,自己勉强稳住了体态。
而里德尔也发现了这一点,不知是什么心思在作怪,他明知玛丽没有想靠近他,但还是伸手打开了她悬在半空的手掌。
玛丽因为他这个动作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但后者并未为此举动而做出解释。
“不是我要这么想,你本来就是这种人,我了解你,玛丽。”他趾高气昂,咄咄逼人,“毕竟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不是吗?你总是挖空心思地想去在某个人身上取得一定的位置,你成功了呀,玛丽,毕竟,没有什么比难忘更令人怀念的了,不是吗?”
“如果你留在这里是为了讽刺我,你可以走了。”她到是对里德尔这种打击人的话不为所动,疲惫且厌烦地回了一句,慢慢移动到桌子旁,想着把今天的晚餐收拾好。
她为自己无聊给里德尔过生日的想法感觉无语。
属是那显而易见的不耐烦继续激怒了里德尔,他说话愈发的可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