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手伸进罗qiáng的裤裆,一把攥住子弹头内裤前裆鼓胀起来的雄物,捏出一阵低喘和更富有侵略性的膨胀感:&ldo;你说呢?……&rdo;
密室偷情,片刻的欢愉激情令人疯狂留恋……
粗野的冲撞,深刻的悸动,喘息余波难了。
邵钧一条腿缠在罗qiáng腰上,后脑吃力地抵着墙,恍惚间几乎快要被罗qiáng撞进墙里,撞进他的腹腔,撞出水来,把他在墙上摁出一个人形的模子。
罗qiáng喷发的一刻一口咬住他胸口o露的皮肤,咬得他想叫,灼热的液体紧跟着也喷出来。
罗qiáng顺手从筐里抄过一根huáng瓜,堵住邵钧的嘴,不让他哼出声。
两个人闷哼着互相抖动,shejg,随心所欲地she向对方小腹。
邵钧剧烈地抽索,徐徐战栗,一口咬断一根相当粗的大huáng瓜……
这一夜月色很美,睡得很香。
邵钧纵欲之后自己也累,在监看室里趴桌上就睡着了,打着一串小呼噜,还是一大早让人敲门敲醒的。
一早上监区里可热闹了,据说是某位早起值班的管教偶然经过厂房,发现了跳楼的谭大少爷。
谭龙是从二楼阳台翻栏杆跳下来的,原本是想往小树丛里跳,结果乌漆麻黑没找准位置,擦着一棵柏树挂到地上,让树枝子差点儿剐掉一层皮,还把脚脖子崴了,折断的骨头都露出来。
这倒霉公子想爬着逃离现场,爬了几步实在爬不动,bào躁之下只能掏出准备好的那只哨子……
巡逻的警帽儿寻着哨声发现这人,就地扑倒,再一次抓了现行。
事后审问,谭龙声称是罗老二将他诱骗到厂房,欲行不轨,还揍了他!
监区长问:&ldo;罗qiáng怎么能诱骗你到厂房?他让你去你就去?&rdo;
谭龙:&ldo;他、他、他王八蛋设局故意陷害老子!&rdo;
监区长:&ldo;可是罗qiáng昨晚在牢号里老老实实睡着呢,根本就没出现在厂房,你有什么证据说他也出去过?&rdo;
谭龙:&ldo;就是那王八蛋gān的!他还把老子锁在二楼,老子出不去了才跳的楼!&rdo;
监区长:&ldo;罗老二又没钥匙,他怎么可能锁你?&rdo;
谭龙:&ldo;一定是姓邵的条子跟他串通,给他钥匙!那俩人是一伙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