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人是罗qiáng,含着他的人是罗qiáng!
这可不是三里屯夜店里哪只小鸭子,或者让三爷爷食之无味的小猫小狗,邵钧眼球发烫,浑身每一片意识不可抗拒地燃烧,那一刻身心彻底失控。罗qiáng的舌头厚重有力,用力一卷勾得他站都站不住。他若不是此时还站着,早就把一双腿拢上对方的脖颈,渴望那份沉甸甸的存在……
两人一齐动作着,邵钧的指尖嵌进罗qiáng脖颈的皮肤,gui头撞向喉咙,全副身心互相冲撞着对方,撞到失魂落魄。jg关失控宣泄,邵钧无法抗拒地喷进罗qiáng嘴里,那一刹那十分不情愿,想要拔出来,可是尝到慡绝滋味的身体早就不听理智的指挥,慡过就赖着不舍得出来,接二连三撞进罗qiáng的嘴,撞出对方极力忍耐发出的喉音。
他感受着敏感的褶皱摩擦对方口腔黏膜时的滑腻,舒服得大声喘着,哼哼着,把自己彻头彻尾jiāo代给了眼前这个人,she得毫无保留……
邵钧闭着眼睛在罗qiáng嘴里狂抖,she得正起劲,没料到脚下一空,罗qiáng突然抱住他的腿,将他掼倒在地,沉重的身体摞了上去!
邵钧被迫半趴半跪着,两条大腿被罗qiáng从后方箍紧。
他以前不喜欢这样,这个姿势让任何一个脑筋正常的爷们儿都感到羞耻,难堪,更何况这他妈的是什么地方?高墙上值勤的武警如果回过神儿来,拿探照灯往这里一打,立时就能看个直播,看到他光着屁股被人压着……
他低声哼着,骂着,姓罗的王八蛋,大混蛋。
罗qiáng在他耳边粗鲁地说着,喜欢吗,想要吗,老子操了你你想要吗。
两人幕天席地,动静稍微大些都可能万劫不覆,再没有回头的路。爱到深处和绝望处,邵钧在qiáng烈的刺激下大口大口地吸气,面红耳赤,感受着罗qiáng炙热粗大的yáng句在他两腿之间抽插,摩擦。他觉着自己一定是疯了,让这个人搅和疯了……
他搞不清楚自己she了多久,前端不断流出白浊的液体,好像全身的jg力和力气都流出去了。
邵钧高cháo的一瞬间眼角迸出湿漉漉的液体,并不是想哭,而是性欲得到qiáng烈满足时控制不住泪腺的储存,she了好久,几乎一头栽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让罗qiáng一肩扛起,扛到背风的一堵墙后。
邵钧坐到地上,两只手仍然抱着罗qiáng不想撒手,把挂着泪花的腮帮子往罗qiáng领口上,狠命蹭了蹭。
俩人呼哧带喘得,歇了好一会儿。
罗qiáng把嘴里剩的东西全吐gān净,抹了抹,这才抱过人,揉揉一脑袋乱毛,低声说:&ldo;咋着了,哭啥啊?&rdo;
邵钧带着浓浓的鼻音,嘟囔着:&ldo;谁哭了!……&rdo;
罗qiáng哼道:&ldo;……老子头一回给人吸,有那么难受吗?能让你难受得掉金豆儿?&rdo;
邵钧一听这个,哭笑不得,脸上还挂着眼泪,嘴角已经咧开了:&ldo;老二,你真的头一回啊?&rdo;
罗qiáng冷冰冰地说:&ldo;就这一回,再想要都没了!&rdo;
邵钧撇嘴:&ldo;那么弄脏死了。&rdo;
罗qiáng瞪眼:&ldo;你妈的,老子都没嫌你脏,你嫌弃我!&rdo;
邵钧不依不饶地掐罗qiáng的脸,这张脸也只有他敢捏来捏去:&ldo;你今儿又是咋着了,你脸上挂的又是啥,到底是谁先滴金豆子来着?是谁,谁,给三爷爷看看谁他妈先哭了?!&rdo;
罗qiáng让三馒头挤兑得,脸颊发红,扭过头去,狠狠抹了一把脸。
邵钧嘴角露出特别得意的坏笑,逗罗qiáng。
&ldo;以为我走啦?&rdo;
&ldo;特想我吧?&rdo;
&ldo;嗳,到底有多想我?&rdo;
&ldo;夜里又啃枕头来着?&rdo;
&ldo;你给我说实话,啃坏几个枕头芯儿?待会儿我检查你,我今晚上清监,查你的枕头!&rdo;
罗qiáng冷着脸,嘴角抽动:&ldo;哼,都走了还滚回来gān啥?你没惦记我?是离不开老子这口吗?&rdo;
两人在墙根儿下扭成一团,紧紧地抱着,嘴唇相贴,吻对方湿润的眼,爱到不行……
邵钧这天从家回来,确实心情极差,眼球布满通红的血丝,一看就是好几天没消停,日子过得不顺心。
他有家,可是有家的感觉甚至还不如罗qiáng这个没家的,没爹没妈无牵无挂。
邵小三儿这趟请假,是给他姥爷过八十大寿。
八十岁的整生日,意义非同一般,邵钧对他姥爷心存愧疚,为这专门跑了一趟天津,一大早在塘沽码头上等船,买了几大筐活蹦乱跳最新鲜的大螃蟹、大对虾,还有蛋糕和礼物。
老爷子一生行为端正,生活俭朴,不想大办,也不愿意上饭店破费,要求在家里吃,一家子最亲近的人坐一桌,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