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还在轻声安慰着软软,同时心里也不敢置信泽川真的丢下软软一个人先走了,也不明白两人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哭累之后,浑身也没有了力气,阿芙扶着软软进了院子,廷哥在院子里拿着钱袋,看见软软进来,把钱袋递了过去。
“我已经收了金条了,再收下这个就不好了”。
软软眼睛红红的看着钱袋,“没事廷哥,他给你的,就拿着吧”。
廷哥此时才发现软软的异样,悄声问阿芙,“你们刚才遇见了”,阿芙点着头。
他们俩也有点疑惑,因为感觉太奇怪了,就好像泽川是一个陌生人一样,一个人性情就算再大变,也不可能一夜之间……
但软软到现在除了哭就没有说话了,阿芙把软软带去房间休息。
廷哥和阿芙来到亭子里,廷哥把怀里的信件拿了出来,放在阿芙面前,这是酒楼老板的回信,对于酒酿他们都很感兴趣,但要先看看货怎么样。
阿芙从篮子里拿出带来的那坛桃花酿,放在桌上。
“好,他们说明天出发过来,到时候我把这个带过去给他们试试”,阿芙忐忑着,不知道能不能行。
看出她的紧张,廷哥安抚着。
大哭一场之后就是满身的疲惫了,软软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又梦见了那个少年,她追赶上前,想喊他的名字,但嘴里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少年也始终背对着他,一直往前走,你回头看看我啊,软软一直跑一直跑,想要追上去,但始终和那个背影有一段距离。
阿芙摸着软软的额头,一直换着软软额头的帕子,她说想要休息一下,但一直到晚饭了都没有出来,进屋才发现,人已经发热了,浑身发烫,还说着梦话。
廷哥站在门外,没有进去,但一直换着盆里干净的水。
一直忙活到晚上,软软身上的热才褪去,阿芙简单的给软软擦拭了身上的汗水,她今天晚上看来要住在这边了,阿廷一个男子不方便照顾软软。
廷哥兴奋的把之前泽川住的房间收拾出来,然后换上新的被褥。
这是阿芙第一次住在他这里,一边收拾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这是他和阿芙距离最近的一次了。
发热褪去后,软软也没有继续在做梦了,安静的睡着。
阿芙住在软软隔壁,之前泽川住的房间。
可能是家里就她一个,所以晚上睡觉习惯不熄灯,阿芙看着窗前多出来的一盏灯,这是阿廷临走时单独留下的。
阿芙红了眼,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不是自己家可能认床怎么也睡不着,阿芙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墙上的小字吸引了阿芙的注意力。
字迹刻画得很小,但近一些还是能看清。
一点点看清楚后,阿芙翻身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平复内心的情绪。
墙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一个人的名字,每一个字都没有出错,看得出刻字之人的用心,阿廷说这个房间之前是泽川住的。
能做到这样,那今天白天又为何一副陌生的样子。
名字的后面有刻上一句话,但又被擦掉了,看不清楚。
早上醒来后就一直头疼,缓了好一会才好。
哭也哭过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来一次她也只能这么做,现在她已经跳出反派的必杀剧情,现在只要不去招惹女主,就能平安无事了。
他们也已经两清谁也不欠谁了,今后各自安好吧,内心一直重复着这些话,想要给自己来一次洗脑,然后彻底不去在乎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