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会这么做的原因除了怕小猫崽儿摔着以外,主要目的还是想趁机调戏他一番。
小猫崽儿登时愣住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不、不用了……猫儿够得着,真的……”
“啧。”秦重不悦地蹙了蹙眉,把马步扎得更低,“你自己上来还是我抱你上来你自己选一个。”
楚岑:“……”
楚岑不安地揉搓着手里的窗花,皱了破了也不见秦重起身。那样子秦重应该不是在和他开玩笑。楚岑只得颤巍巍扶着秦重的肩膀跨坐了上去:“主人,猫儿冒犯您了。”
秦重护着小猫崽儿的后腰缓缓站直身体,笑着捏了捏他的屁股:“这算什么冒犯。我们之间的主奴身份又不是靠高低决定的,你就是在迪拜塔玩个‘金猫独立’,我是你的主人这一点也不会变。而且,我这样扛着我夫人谁敢有意见?”
“猫儿不敢。”楚岑就这样将剩余的窗花贴完。到最后他从秦重身上下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他的脸和窗花到底哪一个更红一点儿。
从秦重身上下来之后楚岑顺势出溜跪了下去,俯身吻上了秦重的鞋尖。这个动作他做了无数遍,顺理成章,养成了习惯,即使如此,每一次做楚岑都会抑制不住的兴奋。
“主人。”楚岑乖乖唤了一声。
“刚才那句话还有后面一半,本来不想跟你明说的。但是你这只小猫崽儿太有心机了,把我逼到这份儿上,让我不说都不行了。”秦重抚着楚岑的发顶,眼里噙满了无尽的爱意和宠溺,“你是我的奴隶,这一点无论站在多高的地方都无法改变;你也永远都会是我的爱人,包括你跪在我脚边的时候。”
奴隶是你,爱人也是你,永远都只会是你。
午餐席间楚岑的手艺被二老赞叹不止,秦重作为家属深感与有荣焉,只不过他这个家属并没有收到任何赞许,反而是被二老揪着警告不准欺负楚岑,楚岑要是受了什么委屈直接拿他是问。
秦重心里委屈上了天——委屈炸了,想要反驳却有心无力,只得揪着小猫崽儿狠狠疼爱,借着饭桌的遮挡对小猫崽儿动手动脚。
秦重那双带火的手变着花样儿地在楚岑腰腹间逗弄,脐周、下腹、腿根,还有那处最禁不起撩拨的那地方,都被秦重摸了个遍。只摸还不算完,还要问他:“这样算欺负吗?这样呢?我是在欺负你吗?”
当然都不是。
楚岑被吓得饭都吃不下去,双腿用力将秦重那只作恶的手夹住,歪着头对秦重做口型:“都不是。主人,放过猫儿吧……”
好,说放过就放过,反正他们还有接下来的一辈子,可以慢慢做这些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做的事。
饭后,秦重和楚岑窝到自己以前的房间过二人世界。
这只小猫崽儿几乎把所有的好奇心都用在了了解秦重以前的生活上,平常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蜷在秦重脚边,听秦重给他讲那些鸡毛蒜皮。现在有了更好了解的办法,楚岑更是不打算放过,自打进了房间就恨不得眼睛都不眨,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看到。
秦重是不是每天都伏在那张老旧的字台上学习,试卷摞了厚厚的一堆,算草纸团了一张又一张,不想学的时候便把漫画书藏在习题册下面,拿出百分之百认真的样子开小差。
书架和家里一样摆满了各种有用没用的书或者习题,经过秦重同意后楚岑随意从上面取下一本,九年级化学,大部分都是空白的,只有一页写了寥寥几笔——距离下课还有15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