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闭。
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凝神听着。
屋内有个女人的声音:“哈哈……哈……君心似我心,我心照明月,恩?张蒙你来啦!”
女人刚开始的声音雀跃,忽然就变得惊恐:“救我!救命!啊——好烫!好热!”
然后“咚”的一声,女人没了声音。
张蒙问道:“大夫,她如何?”
大夫:“夫人长年忧结与心,瞧这模样曾经应该有过不小的灾难,留了毕生的阴影。听你说的,她偶尔还算清醒,但是若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会失心疯了。”
张蒙急急的问:“怎么治?”
大夫:“这病急不得,只能慢慢来。多带她走动走动,和她说些开心的事,夫人的家人朋友也多些陪伴,时间久了会好一些。不过你这院子阴寒偏僻根本不适合养病,早些换了。”
张蒙苦涩的笑笑,大夫说的,他们没一样能做到的。
院子大概可以换,但是这一换就换到凉安了。
大夫:“我给你开些凝神静气的药,别的我就没法子了。”
张蒙:“好,多……谁!”
张蒙猛地看向门口,突然大喊:“有人潜进了院子,捉住她!”
许儿一惊,脚下飞快的跃起。
可是依旧慢了一拍!
一个黑衣遮面的男人身形快如闪电,手持一把长剑向许儿刺来。
许儿速度没有那人快,她近乎吃力的应对着,冷汗爬满了额头,甚至滴入了她的眼睛。
眼前一晃,余光看见男人腰间一块一闪而过的金色令牌。
下一刻“唔!”,肩膀被刺!
许儿躲闪数下,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凌厉。
一个弯腰躲过他的长剑,五指成爪,拔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毫无征兆的刺向男人的手腕!
“啊——”男人惨叫一声,许儿自知不敌,不能恋战,眨眼间跳出院子。
张蒙大喊:“那是许儿!别让她回到时府!”
可是黑衣人再追去的时候,就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躲了约莫一个时辰,许儿才踉跄的从隔壁人家出来。
躲躲藏藏到了老大爷的摊子,取回东西。
大爷看见她的伤口,担心的直嚷嚷:“天爷!天爷!这是怎么弄得!”
许儿忽然问道:“大爷,这条街后面有个院子,门口有个大槐树,您知道谁住那吗?”
大爷:“许儿姑娘,你赶紧去医馆啊!老爷子我住这二十来年了,不会跑的,什么时候来问都可以!以,你还是快些去医馆吧!”
大爷推搡她,铺子就他一个人,走不开,现在当务之急是让许儿去看伤。